头就给大家伙改善了居住条件,又在吃大锅饭时,捧着碗跟他们这群丘八蹲一块,小小一团,可爱到了让人见了就想笑的地步,吃饭聊天时却能说出许多大老爷们都觉得“哇塞好有道理”的话。
等大家伙又得知课本上许多文章是孙少爷写的,尤其是那几篇写农民和军士的,简直写进了他们心里,仿佛文章里的主角就是他们身边的人,甚至是他们自己。
再有就是吕瑛询问众军士家庭状况,问了他们在军中的生活后,只要有人提出合理的需求和建议,吕瑛都能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稚嫩躯壳都盖不住他身上强烈的靠谱气质。
在还是家天下的年代,知道主家的继承人是吕瑛这样的孩子,军士们甭提多安心了。
吕房在旁边看着,和女儿对视一眼,面上都带着笑意。
吕家统领南海的立身之本是吕家军,往日吕房和吕晓璇不是不愁吕瑛身娇体弱,恐怕接不住吕家军,可现在看来,吕瑛不仅接得住,还能接得很好!
而有了吕家军年前发下去的这批福利,待到年节后,他们再要招新兵,肯定也不愁了!
到了年底,秋瑜也很忙。
别看秋家只是普通地方豪族,在湖广一带管小小一条河道,算武林世家,秋瑜的老爹也只是个知府,但其实在这个时代,他也算分量不轻的官二代加武二代了,要考虑的事情自然多。
和秋家的人情往来、送给祖母叔伯堂兄弟堂姐妹的年礼,这就是一大笔需要好好琢磨的花销,送的东西不妥帖,还得被人戳脊梁骨。
秋氏椰子鸡才开第一家店,到了年终,椰子油作坊、养猪场、养鸡场和农庄的账也要盘,明年的规划也要做。
秋瑜忙得脚不沾地,在这些事上,他从不指望自己的亲爹,因为秋知府是个热爱古董书画的文青,平时带着府里养的清客游览山水,吟诗作画,联络背后派系官员们的情感就行了。
秋知府升官很少靠政绩,全靠背后派系支持,又有亲儿子和秋家给钱给人,只要不犯错,仕途就能较为顺畅。
秋瑜愿意给亲爹钱,只要他能理好滨州政务,将来不犯让小人家砍头的事,其他秋瑜都管不了,在这个孝道为天的时代,作为儿子,秋瑜能控制住老爹的钱袋子已属不易。
待王晓意急匆匆找上门,一听他的来意,秋瑜都惊了:“布匹、肉食、米面都被击穿了?你们这么富了?”
王晓意苦笑:“人不就是这样?日子好过一点,女人们的肚子就鼓起来了,下崽比兔子都慢不了多少,家里多了人,不就需要吃和穿?男人不想多吃肉,再喝点酒?”
秋瑜是商人,自然知晓说话的艺术,加上大家都是瑛哥的马仔,属于自己人,王晓意一边被秋瑜带着去农庄里拉猪和粮食,一边就被引着说了些治理地方时遇到的难题。
别说是肉和酒了,人只要不为生活所苦,家里有了隔夜粮,就会产生精神层面的需求,于是喝酒吹牛聚众赌博的人都出来了,这阵子县里的捕房四处抓违法乱纪的,可累了。
酒和赌都还只是小事,大事是自从吕瑛废了娼这个行业,男人们渴望女人渴望得发疯,虽说县衙里的官也是男人,可有些事遇得多了,他们心里也骂男人就是兽|性|多,越蠢越无能的便越容易被□□的那玩意控制住脑袋。
吕瑛已迁徙了几百人个男人去南洋,可和岛上近百万的人口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太多的单身汉导致治安不稳,各县菜市口都已经砍了不少强|奸|女子的恶徒。
好在治安问题要控制起来,说难也不难,只要下手狠一点,城门多挂几个脑袋,该杀就杀,震慑力是很足的,不守法只添乱的人杀了对吕家和各县衙来说都没什么损失,还能省不少治理成本。
再有就是扫盲班多开
一些,让闲汉忙完了手头的活儿还能有事可做,也能起到教化作用。
光听王县丞说的话,秋瑜都觉着糟心,并对吕瑛满心佩服,琼崖岛这么多搞事的,瑛瑛没直接开狂杀模式,还能耐着性子筹备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