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可以和这条船走!”
其余五人挤过来,才知道吴老板也是负责运女娘的船家,喜鹊是可以上他的船的,只是只能带一个家属。
白梅也是借着找活干的名头,上了这艘船,秦湛声一咬牙,拿了张银票:“这位吴大哥,可否通融一二?”
吴老板呵呵一笑,指着自家船旁边,一艘有点破烂的小船:“你们坐那个吧,别看小,跟着船队一起过个海峡罢了,也是不会出事的。”
至于海船的颠簸嘛,嗨,就这点路,颠一下有什么关系嘛!
等好不容易到了琼山港,秦湛声扶着膝盖,低头把早饭全吐了。
勉强站直身子,秦湛声捂着口,小声道:“不好意思,六哥,诸位,等久了,六哥?”
他疑惑地叫了一声,见唐六呆呆望着前方,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之也呆了。
台风过后,东滨港一片狼藉,即使商人们硬着头皮出船,可也盖不住那儿的狼狈。
琼山港却完全不一样,此处修缮得比东滨港更大,用一种奇怪的石料(其实是水泥)铺得平平整整,有专门主持秩序的人在此处大声主持着货物的进出。
只穿了背心的苦力们推着独轮车,如同搬家的蚂蚁一般,将货物运送到港口旁的仓库中。
不远处,运送工人的船只停靠好,就有各工坊的管事过来挑人,还有诸多洋番操着半生不熟的话语和商人们讨价还价。
海浪时不时拍打港口边缘,却不能撼动此地的繁华。
就在此时,庞大的九幽也驶入港口,它灵活的穿过鳞次栉比的船只,稳稳停靠在最好的位置。
港口安静了下来,民夫们停止动作。
下船的女娘中有人双手合十,低声祈祷。
一条舷梯从船上放了下来,接到港口上,吕瑛坐在秋家小少爷的怀里,被他抱着走下船,孩子身上裹了一件薄薄的银灰披风,乌发用白玉簪挽起,远远望去,便像是神仙童子一般。
所有人都安静遥望这最接近真神的人,他们心中既有敬畏,更有敬爱。
那是秦湛声一辈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威望和民望。
直到他们离去,吴老板才出声,提醒船上的人:“诶!来了以后先去澡堂啊!别带着虱子入城!”
秦湛声回头:“啊?去澡堂?”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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