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洋洋洒洒的一篇《岳阳楼记》编辑出来,陈沐阳带着坏笑点击发送。
这下,评论区又炸锅了。
“呜呜呜,神啊,谁来管管这个人啊。”
“阳哥,你别呀,我们错了。”
“我不该骂你,快收了神通吧!”
“哇哦,写的真好,可惜我是大学生。”
“陈小友的文采无人能出你左右啊,好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笔趣阁
岳阳楼那边的负责人反应最快,当即用官微发来感谢:
“感谢陈沐阳先生为岳阳楼写下大作,版权费已经打到账上,这篇文章讲刻在岳阳楼,欢迎四海之内的朋友前来岳阳楼游玩!”
片场。
“你这也太坏了,怎么能这么欺负学生呢?还有没有?多发两篇?”邓钊目睹了全过程,没想到陈沐阳还跟学生们置气。
“哈哈,暂时没有了,咱们继续拍摄吧。”
陈沐阳收起手机,笑着说道。
“所有人准备,第一百零八场第一镜,埃克森!”
这也是最后一场戏。
辛小丰和杨自道被执行死刑。
“报告,准备工作完毕,请下达执行命令!”
“执行!”
“是!”
随即他们被注射了巴比妥酸盐、肌肉松弛剂和氯化物。
“咔!”
“过了!
“我宣布《烈日灼心》杀青!”陈沐阳拿着喇叭喊道。
邓钊那一刻的演技真的让所有人都动容。
直到拍摄结束都还没出戏。
“钊哥,牛!”陈沐阳拍了拍邓钊的肩膀,竖起大拇指。
邓钊这时才长出一口气。
“我差点以为我真的挂了,太可怕了。”
“歇会吧,喝点水。”陈沐阳递给他一瓶水,开始和剧组人员一起收拾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