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摇了摇头:“我是不信一个兵头儿能把县城治理成什么样,要我说八成是最后一个活人都没有。”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郝先生嘟囔了一句:“羽飞啊。”
“在呢。”王羽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咋了先生。”
“你知道不知道诸葛武侯。”
王羽飞挠了挠头:“先生你侮辱人呐?”
郝先生连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口头禅罢了。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诸葛武侯善用火攻吧?”
“嗯。”
“诸葛武侯,火烧博望坡时他干练果断,火烧新野时也没有犹豫,火烧赤壁更是他一生的军功,但唯独他火烧藤甲兵的时候却感叹了一声‘吾虽有功于社稷,必损寿矣’,你知道是为什么?”
“不道啊,那我哪能知道。”
郝先生呵呵笑着:“火烧藤甲兵其实是一个转折,是蜀汉从七擒七纵的王道之路转向顺昌逆亡的霸道之路,这条路行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六出祁山而黯然落幕,夫白起坑四十万,不过也就夺了个十六级大上造,人不够权杀,修齐治平在于平,平者可以是天下太平也可以是四海升平。”
王羽飞啊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郝先生,一下子居然想不明白为啥他突然要给自己讲这些东西,但他又不好意思问,毕竟问了不就露怯了么……他现在就是想快点铸剑铸剑铸剑,赶紧把剑铸起来,不多逼逼起码一个队的步卒甲特种小队得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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