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弯腰捏着他的下巴塞进去。
“咳咳……”
好像有点呛到。
江俜想了想护工的五万块,动作轻了一点。
“我是护工,你现在能交流吗?”
毫无回应。
江俜凑近,有个太能忍的病患也不是好事,难不难受只能摸他的眉心。
又皱眉,还用额头抵着他的掌心压向他。
“坐好!”
江俜语气短促有力,试图用发号施令的方式唤醒这个不清醒的Alpha,骨子里对军令的条件反射。
Alpha反应一会儿,仰头靠在墙上,手脚都很规矩。
江俜微微满意,在旁边坐下,两人隔着一点距离。
安静的屋内时不时响起一句严厉的“别动”,气氛还算和谐。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外面大概天也黑透了。
江俜能感觉到体内的抑制剂效果缓慢流失,身边的信息素源太强悍,原本能缓释起效整个易感期的抑制剂,目前连一晚上都熬不过去。
难道要再打一针?那他得出去拿。
况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天过完,他拿着五万走了,对Alpha来说却治标不治本,顶多稳定一段时间,将来还可能复发。
他倒是能持续赚钱,但医学生的使命是治愈,不是捞钱。
江俜沉着冷静地分析,想要治本,可能要将他的信息素永久留在患者身上。
换句话说,标记。
现在已经有Alpha标记药物去除法,大不了吃药就是,对于Alpha来说,标记完这个,不影响他标记下一个。
重点是,值得么?
江俜有严重的洁癖,从来没想过跟Alpha交|配。
除非迫不得已的理由,比他的毕业答辩还十万火急。
答辩……一个荒唐的想法忽然闪现。
江俜晃了晃脑袋,滚出去。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不阳痿的Alpha比三条腿的蟾蜍还难找。
“不行,我洁癖还没治好。”江俜不由反驳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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