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岑阆面色恢复如常,把期刊藏在自己床底下,他还没有把握让江傅一次性承认,先按兵不动,悄悄学习成为医学大牛。
他把套皮的那一本拿回去,看见江傅清冷姣好的侧脸,磨了磨牙,把论文放回江傅桌上那一堆期刊里。
江傅微微费解:“去洗手间也要带书吗?”
岑阆:“正好看到精彩处。”
江傅欲言又止:“下次看完再去。”他有一点洁癖,书不会带进洗手间。
岑阆:“行。”
江傅想起岑阆在地下城仿佛用不完的精力,心情复杂道:“壮阳药真有那么吸引人吗?”
他觉得岑阆完全不需要啊。
难道他对岑阆的风暴症完全免疫,岑阆对他的信息素其实不能完全免疫?接触久了还是会受影响?
按理说,怀孕没有易感期,岑阆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凡事都有例外。
江傅有些不确定,岑阆最近不会刻意压制信息素,但浓度跟地下城的巅峰浓度小巫见大巫。岑阆会不会发觉他自己回不去巅峰了?
br/>岑阆:?
他看向用来打掩护的期刊,看着标题陌生的术语,心里一咯噔,不想在医学天才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医盲,镇定地掏出手机搜索含义,又默默放下了手机。
江得格外心虚:“你最近觉得有点阳……清心寡欲吗?”岑阆:……想说他阳痿是不是?
你是怎么敢开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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