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要来登门致谢您都推了。
崇珏:……
夙寒声将功课放在桌案上,抬笔准备写,见崇珏还在那垂着眸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疑惑道:“嗯?叔父还不出门吗?”
崇珏将佛经阖上,放置在小案上,眉眼间莫名带着点冷淡:嗯,我正要出门。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夙寒声余光扫到崇珏那身罕见的常服青衣,脸色绿油油地想:“狗男人还特意打扮了.……这是去办要事吗,不会是去会娇头吧?
不对,世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是黑衣崇珏的做派。
话虽如此,夙寒声还是莫名觉得酸,见到崇珏长身鹤立,青衣温其如玉,没忍住翻旧账。叔父怎么没穿素袍袈裟啊?不会是全都送我当奖赏,自己没得穿了吧?
崇珏回身冷淡瞥他一眼:“胡言乱语。”
夙寒声本该被这句不轻不重的呵斥惊住,但身着青衣的叔父微微侧身,腰封勾处精瘦的腰身,层叠裾袍被风拂起,带出一种和佛性禅意相符却又矛盾的禁欲。
蛊人极了。
崇珏说完,还以为夙寒声又要张牙舞爪。
等了一下却见那坐得笔直的少年竟然一点点弯下腰,“唔”了声将脸埋在小案上的功课书籍中,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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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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