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漆黑,轮渡上的破雾灯勉强能穿透迷雾,没有方向没有边际的大海,是人本能的恐惧。
此时,梵帝城,教廷地牢。
一盏昏黄的油灯如同往日一样停留在杰拉斯面前。
典狱官贝尔基安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开始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位受讯者自己不愿意说,任何的折磨和刑法都无法让对方开口。
但杰拉斯抬起了头,那副已经不成人形的干枯脸颊蠕动着道:“你相信命运吗?”
贝尔基:“?”
杰拉斯:“或许命运的安排总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没有人能掌控命运,但有的存在却能将命运安排得异常的奇妙。”
贝尔基觉得这位犯人越来越奇怪了,开始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或许你交代一些更有意义的内容能让我轻松一些,比如帮我们翻译旧日文献上的内容。”
杰拉斯笑得瘆人,他若是告诉教皇他根本不会翻译什么旧日文献,他早就死了。
让教皇一直期待一个根本不会有结果的结果,算是对对方的一种报复吧。
贝尔基停留了一会儿,知道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才转身离开。
边走边嘀咕着:“命运?谁会去相信呢。”
但有时候又不得不认命。
就比如他,他得到教皇的赏识从一个普通的神职人员步步高升。
但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生都要和一个犯人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度过。
在所有人眼中,他早就是一个不存在的死人了吧,他都多久不知道阳光的温暖了。
边想着边离开,没走多远,这时候,贝尔基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拉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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