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将人带入一个遥远得无法计数的年代,那个年代,奇巧淫/技盛行,真实又飘渺。
……
夜色不早了,热闹也热闹过了。
倒是几个小孩围着沈宴,还要听蝈蝈葫芦的故事,特别是蝗崽,捂着葫芦,笑得特别灿烂,原来他爹妈留给他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不仅仅是一件物件,而是一种思念。
今夜热闹归热闹,赵阔他们外出三月左右,现在终于回来了,路途的疲惫也在这一刻显现了出来。
吹灯,睡觉。
仓库被隔离成了两部分,男女分开住。
集体宿舍啊。
不过,能遮风挡雨,还有一张床也足够了。
沈宴其实也一样的疲惫,他也帮着在沙漠里面拉卡车,消耗了不少体力。
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倒是几个小孩,偷偷摸摸想要去找沈宴讲故事,就住在一个仓库里面,也方便,皮到不行,不过被赵阔拧着后脖子扔了回去。
赵阔又摩擦了一番他那些“工艺品”这才入睡。
沈宴这一觉睡得很沉,算是这两天睡得最好的一觉。
梦中,似乎听到了蝈蝈的叫声,一声两声,无数声连在了一起,像是到了蝈蝈王国。
等沈宴醒来的时候,仓库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倒是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诡异得很。
沈宴揉着眼睛推开仓库的门,蝗崽那小孩正站在外面……
只是,沈宴整个身体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瞳孔剧烈放大。
“虫……虫灾?”
好……好多的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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