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分散谢疏慵的注意力。
好在谢疏慵并没有察觉,直到睡觉前,都没有提起毛衣的事情。
池清台松了口气,饭后就回了自己房间。他洗完澡换上睡衣,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被他藏在被窝里的那件毛衣。
不至于,不至于。
()他就算再失眠,也不至于要靠着别人的衣服睡觉。
谁知道谢疏慵这件衣服穿了多久,上面味道那么浓,说不定好几天没洗,他绝不可能抱着这种脏东西睡觉。
池清台满脸嫌弃地把衣服拿出来,远远地扔在床头柜,然后把手机静音开始睡觉。
他泡了澡,喝了牛奶,甚至还在睡前做了冥想。
每一步都是为了催眠打造!
一个小时后,池清台睁眼看着天花板,脑袋比喝了两杯咖啡还要清醒。
两个小时后,被窝里伸出一只冷白的手,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把毛衣拖进了被窝。
一把抱住,把脑袋埋进去,闻着衣服上沾的味道……
仿佛被谢疏慵拥抱,池清台在不知不觉中被抚平焦躁,沉沉睡了过去。
自那以后,池清台就开始“偷”
谢疏慵的衣服,手帕、领带、领夹、甚至袖扣这样的小物件。
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他无法控制。
偶尔皮肤饥渴症瘾犯了,他上班口袋里都装着谢疏慵的手帕。
就这样,池清台出现在华庭京州的时间越来越多,连谢疏慵都察觉到了不正常。
周三下午,池清台趁谢疏慵不在过来拿衣服,刚一开门,就在门口遇到了谢疏慵。
他有些慌乱地把包藏到身后,强装镇定道:“你、你怎么回家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谢疏慵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在家?你身后藏的什么?”
身后的包里藏了谢疏慵的衬衫,绝不能让人看见了。池清台默默把公文包往后挪了挪,一本正经地说:“有一份文件落在这边了,我过来拿。”
“是吗?”谢疏慵看了眼他的包,又收回视线仿佛闲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最近丢了好多东西。”
“丢东西?”池清台僵了一瞬。
难道谢疏慵发现他在“偷”拿东西?可他虽然“偷”了,但用完后又还了回去,不至于真的不见了吧?
谢疏慵点头:“我好多衣服都不见了,还有些手帕、领夹、袖扣这种小东西,内裤也丢了好几条。”
池清台:“……”
这是诬陷!他才没有拿内裤!
说完,谢疏慵又问他:“你有丢东西吗?”
池清台面无表情:“没有。”
“是吗?”谢疏慵没再深究,“可能是被我弄丢了,毕竟家里也没进贼,不可能真被偷了。”
这件事之后,池清台默默降低了“偷”衣服的频率。
“偷”衣服始终存在风险,而且哪怕他一直“偷”衣服,也依旧治标不治本。
气味能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人,织物能模拟皮肤的触感,却依旧不能完全替代抚摸。
他需要找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这天池清台回到华庭京州,进电梯时,发现里面站着一堆装扮夸张的潮人,几乎挤满了整个电梯。
他正要退出坐
下一趟,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久等了,
我带你们上去……哟,池哥也在?”
池清台转身,发现周渔桂带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
“相请不如偶遇啊,”周渔桂热情道,“今天我女朋友生日,正好在我家办party,你要过来玩玩吗?”
池清台本想拒绝,哪怕他没有肢体接触恐惧症,这种吃喝玩乐的局他也基本不回去。可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又临时改口:“可以,我回去换一身衣服。”
周渔桂本来只是随口一邀请,他上次见面说了人家老公八卦,再加上他表舅舅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