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说道,“怎么停下了?”
——其实他想问的是,火灾怎么停下了;有没有伤到人之类的。只是有些神志不清,话说不囫囵。
巴利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睛,旁边跪着的打手也都上下牙打战,抖得像筛子一样。他们不敢想象堂主居然残暴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完全的铁石心肠。
这时,马厩里一匹公马盯上了旁边貌美如花的母马,咴咴两声,直接跨了上去;顿时一幅本书不宜描写的十八禁场面激烈上演。
目睹此情此景,加上堂主冷酷无情的话语,令打手们脑中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
为了避免成为那匹母马,他们纷纷发了疯似的,争先恐后地狂抽自己耳光,速度之快和力道之重,几乎变成一圈电风扇。最后好几个人都口吐白沫,直接抽晕了过去。
……
从那一天起,红发恶徒以极其残酷的方式整肃堂众的消息便传开了。
传闻到后来愈发离谱:什么在上百里外听见消息瞬间移动,登场时召唤地狱烈焰和闪电,用邪术控制手下扇自己耳光直到昏迷,让战马爆了每一个犯事者菊花之类的;
加上此前东乡隐约传出的,一言不合,手指都没动一下,就剜掉了不服管教者的眼睛;奥斯特人还没到下一站,声望就已先传开。
不少屁股不干净、贪污受贿、作奸犯科的帮派蛀虫大受震撼,纷纷畏罪潜逃,或投案自首。更多的人拍手称快,奔走相告。在义军各新建据点,原本有所废弛的纪律都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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