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藩的一番拜访、联络,赢得了湖南省大小官员的好评,他们表示要兵给兵、要勇给勇、要饷供饷。
经与骆秉璋、左宗棠商量,决定湘军张运兰部4000余人、萧启江部4000余人、吴国佐部1500人由曾国藩亲率入浙,首先抓紧备饷、备械。
曾国藩在长沙逗留十几天,随后乘船又到武昌。在武昌亦如长沙,衙衙拜访、官官恭问,胡林翼自不必说,武昌城里的官员也无不表示对曾国藩的支持,同湖南一样,为湘军供饷供械。随后,曾国藩沿江东下,到黄州府下游50里处的巴河,这里驻扎着彭玉麟的数营水师,湘军大将彭玉麟、杨载福、李续宾、鲍超、李元度、杨国栋、彭寿颐、曾国华等人都集中在这里,等着与曾国藩商量军机。
在彭玉麟的座船上,曾国藩与这些阔别一年多的部下见了面,他们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动。曾国藩提出:湘军的最终目标是攻下江宁,所以军事重心不能离开长江两岸的数省,力量要由西向东使。石达开的南窜,我们不能让他牵着走。目前浙江紧张,只能派部分兵力,配合地方绿营监视,不能轻易言战。所以,下一步的作战方案是:曾国荃的吉字营继续围攻吉安;李续宾、彭玉麟、曾国华、鲍超等营进入安徽战场,落足点是安庆;其余部队由曾国藩本人率领,奉旨驰援浙江。
计议已定,诸军按计而行。曾国藩亲率萧启江、张运兰、吴国佐各部援浙;李续宾拨出所部朱品隆、唐义训的一千余人任曾国藩的亲兵护卫营。曾国藩命部队到江西河口集结,自己则去了南昌,拜会江西巡抚耆龄。耆龄深知曾国藩再次出山的来头,也不像陈启迈、文俊那样为难曾国藩,也主动答应为湘军供应粮草、军饷,这就使湘军基本通过了军饷难关。
咸丰八年八月(1858年9月),曾国藩命部队由河口出发到江西广信府铅山集结。此时石达开已由浙江南走福建,曾国藩率部在赣闽两省之间的弋阳、双港、金溪等地驻守,九月间,在江西建昌暂驻,准备由云际关入福建。此时,刘长佑军已驻新城,准备出关入福建,曾国藩即命张运兰、萧启江由广昌、杉关入闽,而他的大营一直驻在建昌,再未移动。
总之,曾国藩再次出山,一路顺风,完全改变了家居前的困守地位。因此,他计划一年之内全歼太平军。不料,迅猛发展的军事形势,再次打破了他的美梦。
善于掌控自己的性情
失控的性格常常表现在很多人的身上,这种人是感情的冲动者,或者说,他们最大的弱点是缺乏理性和理智。
道德品质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人们的性格、修养、家庭以及道德训练、师友影响等因素,但是道德品质也取决于每一个人通过自我控制去调节、克制和训练。曾国藩的成功也伴随着这一过程。
曾国藩说:方今天下大乱,人人皆怀苟且之心,出范围之外,无人过而问焉者。于辈当自立准绳,自为墙篱,并约同志者共守之,无使吾心之贼破吾心之墙。正是因为忍耐和自我控制,一个人的品质才臻于完美。
仕途也同样如此。在政治上,春风得意的人并非因为其天赋,而是因为其性情,并非因为其天才,而是因为其性格。如果一个人没有自我控制的能力,那么,他就会缺乏忍耐精神,他就会缺乏圆滑,那么,他就既不能管理他自己,也不能驾驭别人。虽然,忍耐通常被视做一种“缓慢”,但是,这种“缓慢”,即忍耐,是与敏捷、魄力、思维以及行动有机地结合起来的。
性情强硬可能意味着一种强烈的和容易冲动的热情。如果对这种热情不加控制,那它就会一阵阵地爆发;如果控制或将这种热情置于人们的支配下,就像将蒸汽抑制在蒸汽机之内一样,通过控制杆调整和控制其使用——它就会成为一种有益的能量资源。因此,历史上的伟大人物都是性格坚强的人,而且,他们往往能将他们的动力置于严格的管理和控制之下。
生气,生大一点,就成为“愤怒”。暴怒表现出来的状况有:找对方理论,用电话把对方痛骂一顿,立刻找人申诉,警告胁迫对方,干脆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