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您现在在哪儿?”周珣捋直自己的舌头。
陛下沉默一瞬,“并非我昱朝风土人情,上半身白色衣服,下半身黑色......亵裤?”
他扒拉了一圈,冒出个疑问: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外衫?
周珣惊恐:上面白下面黑,那不是自己午睡时穿的衣服吗!
察觉到另一边可以的静默,萧以谙将注意力从奇装异服上挪开,道出了俩人心照不宣的事实:“朕与你......互换了魂魄。”
周珣嗯嗯点头。
点到一半又想起来人看不到,补充半真不假的夸赞:“陛下真聪明。”
萧以谙:。
萧以谙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此处是哪里?”为何没几个东西是他认识的?
周珣自然而然的飘出来:“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国家。”
萧以谙:????
“社会主义?”
周珣:......忘了陛下不是现代人。
等到周珣费劲吧啦的把社会主义和互穿这匪夷所思的事情给解释完,外面天都黑了。
周珣把手里的奏折往桌案上一扔,跟水一样瘫在软榻上,欲哭无泪:“陛下,怎么才能回去?”
被自由平等的新时代洗脑了一下午的萧以谙若有所思,“唔。”
陛下你别唔啊,你这样我很紧张的好不好!
这人生地不熟的,他要是做错了什么,小命不就丢了?
哦对,他是皇帝,那应该是别人担心自己的小命别丢了才是。
这么一想......好像也还不错。
正当周珣的想象已经从智斗奸臣到海晏河清,马上就名垂青史了。御书房外忽然传来另外一丝动静打断他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被小太监心心念念的洪公公洪禄小步进来。
他前两天闹了场风寒,好不容易能告个假回去躺平,就被那前来顶替他服侍陛下的小太监给哭诉了回来,直把他哭的脑仁疼。
果然,这皇宫没有咱家得散。洪禄一撩佛尘,一脸高深莫测的走了进去。
他行礼:“陛下,夜已深,是否需要奴才传膳?”
传膳???
周珣一骨碌爬起来,喉间咽了咽,压低声音打探:“是满汉全席吗?”
洪禄:“......什么席?”
没有满汉全席啊。
周珣又坐直,故作正经:“没什么,准备晚膳吧。”
说完他又在心底跟陛下“暗通曲款”:“陛下,你会做饭吗?”
萧以谙见床头地上有一块质地上好的平安扣,伸手捞了来,修长指节拎着,意味不明的端详了片刻,闻言道:“会。”
九五之尊的天子竟然会做饭?!
“那不然......陛下你下厨做点儿?或者点个外卖?”
萧以谙把平安扣收在床头柜里,打量着周遭环境,闻言不解抬眸:“外卖是何物?”
周珣:......
天啦噜!
他又费劲解释了一通点外卖的方法和现代化支付手段,把自己讲的口干舌燥,咕咚咕咚端起一旁茶杯牛饮。
这个时候萧以谙在那边细细考量:“朕自己做。”
“噗......”
周珣一口水喷了出来。
早知道不解释了,浪费口水与热情。
“那就去冰箱......”
冰箱???
陛下不会用电器!想起厨房里的那几张锅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