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的柳隐在前方站定后,众人齐齐起身问好。
“都坐下吧。”
“谢先生。”
众人坐下后,一个个神情间无不充斥着激动之色。
他们这些学子,最期待的便是听柳老先生授课,毕竟,他可是辅佐了三任皇帝的老臣,哪怕已经致仕,皇上依旧保留了他太傅的身份,随时可以进宫觐见,这样的殊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柳隐摸了摸发白的胡须,虽已年过六旬,一双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待扫视了一圈后,浑厚的声音在堂内响起。
“今日,咱们不说文章,说一说最近的时事。”
有活络的学生立即接过了话茬:“先生说的时事莫不是京中人人都已知晓的平州动乱?”
“不错,你们明年便要奔赴考场,若是进士及第,那便要正式入仕,老夫今日便问问你们,若你们是平州官员,该如何处理此次动乱,再有,若你们是君上,又该如何做?”
平州动乱的消息传至京城后,就是平头百姓凑到一处都会说上半天,更不要说他们这些都是心中怀揣着远大抱负的年轻人,在柳隐声音落下后,当即便热切的讨论起来。
柳隐不发一言,听着他们各抒己见,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
直至下面有几人争的有些面红耳赤,柳隐这才不轻不重的咳嗽了几声。
“赵家哥儿,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坐于姜淮瑾斜后方的男子起身:“回先生,学生以为,平州之所以会发生动乱,皆因灾情所起,只要朝廷能够开仓赈灾,让那些受难的灾民得到安抚,动乱自然可平。”
“坐下吧,顾家哥儿,你以为呢?”
一青衣男子起身:“回先生,子遇和程兄的见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