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无视张氏,冲着太后屈膝:“回禀太后,根据王安交代,容阳郡主本意是想要那刁奴在妾身的饮食中动手脚,以至让妾身终身不育。
但经过妾身和王爷所查,那不是什么药,而是来自于西域苗疆的蛊虫,所以,妾身想问一问段夫人,你们西南侯府是否和西域苗疆有往来?”
“你胡说什么!西域苗疆是蛮夷之地,我西南侯府怎么会和他们有来往,还什么蛊虫……”
“段夫人。”
姜绾抬手打断她的话:“我没有要和你开玩笑的意思,容阳郡主她意图加害于我是事实,不过,我和王爷推测,容阳郡主极有可能被人利用,而利用她的人和昨晚掳走她的人很有可能是一人。”
张氏依旧怀疑的看着她:“重伤容儿的人,当真不是你和摄政王?”
姜绾忍不住冷笑:“我夫君是摄政王,怎么?夫人觉着我想对付容阳郡主的话,需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么?”
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摄政王妃说的有理,夫人如果知道什么,需如实相告,如此,我们也能后尽快找到此事的幕后推手。”
张氏紧锁着眉头,毫无头绪。
突地,外面一人着急忙慌的闯进来。
是西南侯府的人。
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哭着对张氏喊道:“大娘子,郡主她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