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去,一厢情愿的希望第二天人们发现他以后认为他是受伤失血而死,半夜里他忽然发觉这举动蠢爆了,不如直接将尸体丢下大坝一了百了,岂料等他出去寻找尸体时,尸体已经不见踪影,第二天早上他胡思乱想,拿着工具去清扫搭在外面的小厕所,这种自建小厕所一般都连通了胡佛大坝坝顶的排水系统,只是胡佛大坝年久失修经常堵塞,只能时时维护。
这一去差点让他背过气去,被扒得精光的尸体就被丢在厕所里,仿佛是某人在跟他开玩笑。
一嗓子喊开以后人们都看到了尸体,小贩只得就坡下驴报警。
拉尔夫警长听了这故事却没有全部听信,直接指出一个漏洞。
“那黄帽子怎么可能连治病的瓶盖都拿不出来手?他干的那买卖利润丰厚的惊人,我看就是你见财起意强拉他到你家休息,趁机害死了他,你怕他的尸体带毒丢下大坝以后泥沼蟹不吃浮在水面上最终被人发现,就搜刮了他的东西把尸体丢在厕所里报警装无辜。”
小贩连连大呼冤枉。
“我哪里有时间想那么多,他受伤这么重又惜命,怎么可能被我说动不先去医院治疗而是先来我家休息?他之所以没带够瓶盖是因为他手头的全算上距离治疗费也还是差一些,他又不能拖着伤体背着一大包存货去抵瓶盖看病吧,当时他可是管我要2000个瓶盖呢,说是一共需要5000个。”
拉尔夫警长和安迪对视一眼,安迪转而继续点出问题。
“我去尤里医生那里看过病,得说他的要价确实夸张,不过他一个药贩子都拿不起的程度就过了,5000个?他只是受了外伤,根本用不着那么多的瓶盖去治疗。”
小贩长叹一口气。
“那是别人不用那么多,他不行,他现在上了尤里医生的黑名单了,医药费要多付十倍才能去他那里看病,你们当然不清楚这件事,但是我知道,因为我也在上面了。”
拉尔夫警长和安迪没听说过这事情,立即追问。
“黑名单?”
“为什么他和你上了尤里的黑名单?”
小贩张张嘴巴,显得有点犹豫,最终在拉尔夫警长坦白从宽的鼓励下说了出来。
“那黑名单只有医闹的和特别难搞的危险分子才会上,只是还有一个特例,那就是...就是药贩子,尤其是资助他竞争对手或者和他抢市场的。”
“抢市场?”
安迪不可置信的看着小贩。
“你们跟他抢?你的意思是说?”
拉尔夫警长反而没那么惊讶,凝重的说出一件事。
“很久以来我们都注意到一些问题,坝顶区存在一些藏匿的很深的毒虫,这些人用的都是达斯琪那里没有的高级货,我原本以为他们那些富人都是自己找流动贩子建立往来,反正是自己偷着祸害自己我也没大在意,但后来我发现这群人的货一直充足,哪怕是胡佛大坝遭受钢铁兄弟会冲击完全对外封闭的那一段时间里一样如此,这肯定跟达斯琪没有半毛钱关系,说明...”
安迪听懂了拉尔夫警长的意思。
“坝顶区有一个隐藏起来的大药贩子,而唯一合法的持有大量药物库存的就是尤里医生。”
拉尔夫警长点点头。
“这目前还是个猜测,有人说尤里医生会故意暗示患者他可以稳定供应高级药物,只是价格比达斯琪那的便宜货贵得多,这似乎也说得通,毕竟他虽然是个天启追随者但是却反常的视财如命,只是他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证据,道奇市长也表示他在胡佛大坝市很是重要,那些受伤的军人全都是由他负责治疗的,自与本土断绝联系后整个胡佛大坝市没有比他更优秀的医生存在,他轻易是动不得的。”
安迪沉默片刻,做出了决定。
“我得去找他聊聊。”
拉尔夫警长拍拍安迪的肩膀。
“别冲动,直接对峙不一定会有好结果,现在他仍然是胡佛大坝市唯一的正经医生,而且这家伙倔强的很,让他认罪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