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呀,他才刚拉过没多久。”
桓宣冷哼一声:“必是又拉了。”
他绝对不会弄错,带了整整一个月,每次拉的时候都是这副怪模样,边上傅云晚拆开尿布,果然拉了,正要收拾时桓宣挪开了:“脏得很,我弄吧,你别插手。”
沉着脸窝着火,走去净房擦了扔了收拾好,又换上干净尿布,包好襁褓。一郎这会子舒服了,咧着嘴又冲他笑,桓宣气不打一处来,必是故意的,这都几次了,每次都在他抱着的时候拉,他是给他通便的吗!
伸手想再点他额头,一郎一看见立刻就开始瘪嘴,桓宣连忙收回指头。坏透了的小东西,等着,耶耶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一番折腾下来,一更鼓响时一郎总算睡熟了,傅云晚也闭着眼睛呼吸清浅,桓宣从身后紧紧搂着,睡不着。
都满月了。大夫说要四五十天以后才行。但她精神已经恢复了许多,是不是可以别的?怀着一郎那会儿他们也不是没试过。手,腿,脚,乃至。反正总有办法。
忍不住轻轻吹吹她的耳朵:“绥绥,睡着了吗?”
她没有说话,似乎是睡着了,但身体突然不自觉地僵硬起来,桓宣无声地笑了。没睡着。她也还记得他白天说的事呢,等着他呢。
搂在腰间的手猛地一紧,翻身过来:“我知道你没睡着。”
傅云晚低呼一声,再没法装睡,不得不睁开眼睛:“别闹了,一郎还在边上呢,别吵醒了他。”
“不会的,”桓宣腾出手来,小心翼翼将一郎挪到最里面,一郎睡得很熟并没有觉察,现在地方空出来了,桓宣低头向她嘴唇上轻轻一咬,“你不叫我不叫,就不会吵醒他。”
“乖,今晚咱们试试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