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打你的主意。”桓宣看着她,真的长大了,花朵一般美好,可傅家对这样的绝色绝不会放过,他在这边留了耳目,知道傅崇一直在暗中活动想送她给权贵,“你心地太好容易吃亏,我离得远,佛奴又不能时时护着你,有时候你还得自己立起来才行。”
至少不能任人摆布,有时候不在乎力量强弱,敢反抗,敢亮明态度,对方就会生畏。再说,总还有他给她托底嘛。
傅云晚不是很懂他指的是什么,还是认真点头:“好,我记住了。”
这样乖呀。让他不觉又露出笑容,懒懒地倒在瓦上:“佛奴白天来了吧?”
“来了,我们去了漳水,还看见了一窝三只雁雏,”傅云晚欢喜起来,“我觉得很像我们三个,二兄也说像,大兄,明天我们一起再去看看好不好?可爱得紧。”
真是长不大的小女郎,还看雁雏,亏得谢旃有心思陪她发傻。桓宣笑着,倦意袭上来,半闭着眼睛:“好。”
“我问了二兄,雁雏带回来养不大的,他们要在外面自由自在才好,”傅云晚,“要不然我真想带回来养着。”
没得到回应,回头看时,桓宣睡着了,浓黑的眉毛垂着,高高的眉骨,挺拔的鼻梁,傅云晚愣了下,忽地意识到,原来大兄也是堂堂的好相貌,跟二兄不一样,但也很好看呢。
天快亮时谢旃忽地听见门响,睁开眼时,桓宣正往里面走:“佛奴,我回来了。”
谢旃连忙坐起:“才回来的?”
“不是,”桓宣甩了鞋往床上一倒,“先去看了趟绥绥。”
谢旃心中一动,回头,他闭着眼睛,鼾声渐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