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里除了这桩心事,其他时候他都那样温和亲切,在他身边的确像从前一样,没有跟着桓宣时莫名的恐慌和窘迫。也许,他说的都是对的。他说的从来都是对的。傅云晚低下头:“二兄。”
谢旃看出了她的松动。她就要被他说服了,这让他欣喜若狂,带了几分迫切,想要得她一个承诺:“绥绥,嫁给我。”
嫁给他,他会给她像他父母一样美好的婚姻,而且,那是谢旃啊,她那么熟悉依恋的兄长,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听从他的安排。迷茫着恍惚着,傅云晚喃喃道:“好……”
看见谢旃狂喜的脸,他伸手想要拥抱,傅云晚恍惚着贴近。
急促的马蹄声仿佛是从天而降,傅云晚随即被一股大力拉开,余光瞥见谢旃突然阴沉的脸,桓宣盛怒的声音炸响在耳边:“过来!”
傅云晚跌跌撞撞,撞进熟悉的,灼热坚实的胸膛,桓宣咬着牙一把搂住:“你怎么敢!”
脑中一片空白,傅云晚本能地害怕,又有点心虚,慌张中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他的脸突然变得极近,瞳孔中映着他放大的容颜,强烈的男子气息劈头盖脸笼罩下来,他用力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