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点。她喜欢他这样吗?怎么可能,这样于礼不合。可方才他亲着她的时候,她分明什么都不知道了。
“傻子。”桓宣不顾的她的抗拒,抱她搂进怀里。抱得那样紧,恨不能嵌她进血肉里,那样就好了,时时刻刻带着,永远也不会分开,“嫁给我,我每天都这么亲你,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快活的事。”
军中那些糙汉子什么都说,他听了不少,热切地盼着在她身上实践。一定很快活吧,单单是亲她都已经这样让人沉迷,而且她也这样沉迷,那些人说过,这件事是男人女人都能极快活的。
那天沉在水里,水波水草萦绕包围的时候,他也曾窥见边缘。跟她一定是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快活吧。
傅云晚被他紧紧扣着,箍得身上都发着疼,让她疑心是不是骨头都要断了。紧张羞耻中,又有异样陌生的感觉慢慢生出来,让人思绪模糊浑身发软。他的声音越来越沉:“嫁给我,我们都这样了,你只能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像战鼓一声声擂响在心上,让人百般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