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所以才这么安静吧。
又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那侍卫返来,谢旃心下了然。这是桓宣给他的下马威,警告他在他的地盘上休要轻举妄动。
但他岂是被他的一个下马威就吓退的人。谢旃迈步往里走去,穿过廊庑,望见内院掩映的门窗,院里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守卫服侍的人,谢旃顿住步子,正在思量要不进去,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呢喃。
又软又颤,听得人耳朵一热,心上也跟着热起来。是傅云晚。她竟能发出这般声音。
心里突然有些明白,又有些发怵,脚底下却停不住,反而走得越发快了,那声音没再响起,谢旃悄无声息来到廊下,门关着,窗户却是开着一条缝。
守礼之人该当敲门唤人,此时却不想敲,谢旃顿了顿,折身向窗户走去。
“乖绥绥,”听见桓宣喑哑的声音,“喜不喜欢这样?”
没有回应,不,是有的,细碎错漏,仿佛是仓促间发出来的,又软又颤的声。谢旃屏着呼吸,望了进去。
绷紧鼓胀的手臂,臂弯上躺着的柔软身躯,被迫仰起的粉颈,扣在脑后的大掌,小巧的耳珠上颤悠悠晃荡着的水晶坠子。
她在桓宣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