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来撕衣襟包扎,桓宣拍拍她:“我没事。”
他甚至还对她笑了下,从袖中掏出药瓶:“带着药呢。”
傅云晚急急接过,打开塞子就往伤口上倒,手抖得那样厉害,几乎把一整瓶全都倒在了伤口上,可血流的太急,把那些药粉又冲走了一大半,让她手足无措,嗤一声,桓宣撕下一块衣襟:“先包一下,回去再处理。”
他蹲下身让她包扎,傅云晚站着来弄,他胸膛太宽,要两手交替着才能将伤口勉强裹住,外面士兵们抬来了架子,他也不肯坐,搭着她的手慢慢向外走去。
元辂带的人太多,驿站里住满了,他们便只是在外面搭帐篷,随军的医士来了几个,细细处理伤口敷药包扎,傅云晚守在边上,闻到浓重的血腥气,看见他血肉模糊的伤口,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每一呼吸都像是一整年,那样难熬。
许久,终于包扎完了,医士退出去,傅云晚急忙走近了,靠着他,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说不出话,只觉得那样难过,心里那样疼。他温暖的手抚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不哭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就哭成这样。”
傅云晚边哭边说:“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桓宣觉得心疼,她这样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实在是可怜。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欢喜点才好。
低了头在她耳边:“怎么还哭,难道是怕我伤重,今夜没法陪你?”
那个陪字说得暧昧,傅云晚听出来了,猝不及防,刷一下红了脸。
桓宣笑起来,两手握她的腰,提起来放在膝上,于是她的身子,便紧贴着他赤/裸的上身:“那就让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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