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着他们卸下后备箱的行李;心里想着以后能永远呆在县城的画面;兴奋的笑着合不拢嘴。因为车站离我的学校比较近,母亲便想着先给我报完名安顿好后在带我哥去他即将就读的初中报名入学。我这一听;我哥不在与我同校,心里瞬间冷了一大截想着:坏了!要是我哥不在就没人保护我了。而后转念一想:哎~也不要紧,反正放学就能看到他的;还可以天天买玩具吃美味佳肴,这小小的遗憾又何尝不行呢?在说先去我的学校还能看看床位还在不在。于是,在母亲陈述完想法之后,我便爽快的答应下来了;谁知道着将会是我当时做的最后悔的决定。一进校区我便立刻朝寝室奔去;在看到寝室依旧是一片空空的床板之后,母亲便让父亲带我去办公室找一年级的老师报名,她留下帮我把带来的行李和被褥整理好。当年带一年级的班主任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生;带了副眼镜看上去尽显文静,总喜欢把前面的头发一并往后履去扎个单马尾;可能是工作时比较方便吧。那个老师具体叫什么?我究竟是不记得了,只知道她姓梅;大家都喊她梅老师。报名的流程也很便捷;只是在报名表上填上对应信息,交完钱之后;会收到一张发票,到第一次上课点名的时候把发票交给老师就可以了。完事之后;梅老师向父亲交代到:“目前没什么事情了,小朋友可以带走也可以留在学校;反正晚上点名之前送来学校就好。”父亲点头谢辞之后,便带上我去和母亲会合;父亲把老师说的话告诉母亲后。一家人便去我哥的学校处理他的事情了,中途我们也是在附近的饭店饱餐了一顿。
临近傍晚;母亲和父亲带我回到了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商店给我买了比平时多上不少的零食,我寻思着:明天不是还要来吗?买那么多回家吃得完吗?而父亲和母亲在带我走进学校门前深邃的过道途中,你一句他一句的不停的跟我交代这交代那的;虽然我也没完全听懂,但总感觉心里不是什么好事。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只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时不时还不耐烦的说出一句:“好欸好欸!”一进校门;人确实比早上刚来的时候多上许多,周围也非常喧哗。母亲先带我到寝室把我介绍给照顾我们的阿姨认识;并告诉她我的性格以及半夜需要有人叫我起来撒尿,不然就会尿床。回头在把我带到老师面前;再三向老师拜托完口中的事情后,才把我带到校门口准备和我道别。期间我听到母亲嘴里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儿子年纪太小了,你多帮忙照顾一下。”在校门前,母亲俯下身子帮我把折在里面的衣领翻出来;耐心的说道:“在学校要好好听老师和阿姨的话;不要瞎胡闹哦!妈妈星期五就来接你好(第一声;像是啊一样的语气词,客家话)?”听到这些话时,我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望着父亲和母亲离去的身影;我直接愣在了原地,连去挽留他们的举动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还在想:这和刚开始自己想的画面不一样啊?怎么又变成自己一个人了?他们也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放在后面向我摆手;我知道他们也是不舍得的,毕竟这么久以来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开。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们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这才走向前抓住校门口的铁门杆,将脑袋卡在两根铁杆的中间;整个身体瘫靠在铁门上,其实那会儿我已经开始后悔;喉咙也出现哽咽的肿痛感。可这次却没有嚎啕大哭;因为我知道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在怎么哭也没有人会来妥协。哪知道这才只是我身处地狱的开端。
夜色愈浓;我能看清的范围也越来越少,直至眼前只剩一片漆黑;正同我此刻的心境一般。我被这陌生的环境玩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正当我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时;却听到后面有个声音扯着嗓子卖力的喊道:“一年级的同学到这里集合;准备点名啦!”扭头一看;原来是梅老师;本该茫然的我也至少有了暂时的去向。老师安排我们男女各一边;呈两队排好。可能刚接触陌生的环境,多少有些腼腆;我本是站在男生队列的末尾处,尽量不去惹眼。而后老师却要我们高矮对齐排列;这便使我瞬间独占鳌头。周围大多数嘈杂的哭声;男男女女都有,还有些支支吾吾喊爹喊娘的声音。“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