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乏情商屡次无意害他无面,这才把心机用在了我头上。如此一想,我所遭受的不公,大多是自作自受啊。
阿璞的母亲从前至今都是个比较和蔼理智的人,遇有邻居间的纠纷,从不会像其他邻居一样大吵大闹;就算另外一方缠着想与她争吵,我也会理性的回避,这一点他们一家人都做的极好。偶尔单独遇见她时,还会主动找我闲聊几句。可当我和旻羌走近后,就连一向理智的她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记得那天周五放学,快到了月考临近的日子,阿璞便邀上班上几个成绩好的女学生来家里一起做作业交流学习;我和旻羌则游荡在外面的操场说着有关游戏的话题。不知旻羌是何用意,总是说着说着就要往阿璞的家门口方向靠;时不时向里张望片刻又快速收回。我只顾着专心和他探讨游戏内容,至于在哪说我也并没有在意。来回辗转游走,身在房间内观望已久阿璞的母亲终于忍无可忍,走出房间没好气的驱逐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女孩子写作业都没看过啊?去其他地方玩。”见状,旻羌这才拖着我走去了其他地方,像是我硬是想看;他不得已而为之似的;满脸疑惑的被他拖来又拖走。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阿璞的母亲看我的眼神已和旻羌同样的嫌弃。甚至于我为了能自保做出的事情,在这排房子的家长们耳边流传后,我便愈发变得不受待见;和阿璞的交际也彻底断绝。可在我心中,比起那些不重举态,嘶叫着嗓子泼洒至极的女同学来说;阿璞的沉稳无言,温文尔雅更像是杂丛中的一束白莲。
直至转学县城中学拥有了第一部手机,机缘下刚好加了阿璞的QQ,这才重新取得联系;但次数和聊天的时间并不频繁,其一是因为县城的中学规定学生是禁止带手机入内的,偷带进校只有极少时间能够使用。其二是和阿璞长时间没联系,想聊些什么却找不到话题了。或许是受了县城学校的氛围影响,哪怕月假返乡撞见了阿璞连招呼也不主动打,如同陌生人一般。阿璞也曾在QQ里问过我,为什么变得不爱说话了。我给予的答复却极为冷淡,反问她有什么可说的?但并非我本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和异性接触或交流,就会不自觉的谨慎,继而语言组织唐突。每每聊着有些冷场时,阿璞总会暖心的说一些比较热心的话来缓解尴尬。虽然当时的我还并未对阿璞产生爱慕之情,但在我心中与阿璞纯真的感情,并未因我们的改变而褪减;阿璞还是最好的阿璞。
时间转眼来到初三,由于是备战中考的一年;阿璞也很少在玩手机。原本中考对我这种上课遨游四海的学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不想打搅阿璞用功。但由于这其中发生了些变故,让我也不得不临时抱佛脚的拼一拼。可少了平时一点一滴的积累;短时间的在想补救可就举足艰难了。天不遂人愿,我和阿璞的成绩距心怡高中的分数线还是差了些。为了尽量给家里省着开支,又能拿个文凭学些技术。经熟人介绍,就读在县城的一家职业学院;通俗些讲就是技校。这所学院的氛围相较于我之前所有读书经历来说,是最开放最轻松的,对手机的使用自然是没有限制的。和阿璞聊天的次数虽仍不很多,但相较于往却勤了不少。从阿璞口中得知,因为中考的失利;在和家人的商量下,选了一家县城的师院;毕业以后成为一名教师,对她而言也算是合适的职业吧。每逢一些琐事陷入迷茫,从舍友口中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时;我总会找到阿璞疏通。阿璞对事情的理性分析和疏导,就好似与生俱来一般,常常能帮我扫清浓雾。而当她因为要考各种等级资格证压力剧增时,我并不是这方面的特长;能做的只有为她加油打气。在女生们都觉得浓妆艳抹是吸引异性最基本的年代,素颜出入的阿璞就好似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米兰昆德拉的《玩笑》中有这么一句话“我看着一张脸蛋,既不引人注目的迷人;又迷人的不引人注目。”用在阿璞身上是极为应景的。天鹅的美丽是不需要被妆容覆盖的,想用厚重的淤泥掩盖红瘤的番鸭只是欲盖弥彰。
而阿璞身上能吸引我的远不止容貌,她的书法在我所涉及的人际中堪称一绝。闲暇时打开朋友圈,看到的大多是一些女性好友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