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看自己的大儿子问道,‘你的意思是闫阜贵自己肯定进不了门。’
刘光齐笑笑,‘进门,要是碰到王家二小子,说不定还被说几句难听的呢!’
‘这些破事不就因为闫阜贵那张嘴乱说出的事嘛,这有个借口他还不上。’
‘有枣没枣先打了再说。’
刘海中点点头,‘这倒像老闫的办事风格。’
刘光齐接着说道,‘院里能有什么事,全是傻柱,许大茂,贾家的破事。’
‘一两句就能说清的,易中海的私心加闫阜贵在中间搅和屁大点事都成大事了。’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这管事大爷不处理事,要我们干嘛?’
刘光齐叹口气说道,‘爸啊,您有那心思在车间找个好徒弟认真带着不好嘛,有了群众基础,您在厂里当个小组长啥的不好嘛。’
‘那些可都是有补贴的,实实在在的好处。’
‘您看闫阜贵这样,抠抠搜搜的,他在学校能进步,再说了学校才多少人。’
‘工厂要升级,您不抓住机会,等什么呢。’
刘海中疑惑的看着自己儿子,‘那也不耽误我在院里建的权威啊。’
刘光齐都被自己老爸气的说不出话了,忍着心里的火气说道。
‘爸,您知道王仁跟我说什么嘛?’
刘海中摇摇头,刘光齐这才说道,‘军人最好一直在训练场上,那样就是没人侵犯我们的国家。’
‘公安最好没有烈士,那样才是岁月静好。’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院里最好不用你们管事大爷出来解决事情,那不才更显的院里邻居之间更和睦嘛!’
‘你们现在全都是反着来,好像院里没点事你们就没作为一样。’
说完刘光齐也就不在搭理刘海中,进里屋看看正看书的俩弟弟去了。
还真就被刘光齐说对了,锤子开门看到是闫阜贵,就冲院子里喊义叔。
真是一点不敢离开,就怕闫阜贵顺势进了院子。
这人太能钻空子,在叫二爷爷在家门口和他闹起来,对王家名声可有损。
王义穿上外套就来到自家前门,看到闫阜贵就问道。
‘三大爷有事?’
王义看看闫阜贵手里的酒瓶子,这老小子脸皮真是厚,不过也是这年头脸皮不厚的都饿死了。
‘小义,你爸在家没,找他有点事。’
王义摇摇头,‘啥事我爸也没兴趣,再说他也不在家。’
‘齐叔战友来他家了,叫我爸去喝酒了。’
‘我家可经不起您在算计了,再多来两回我家非散了不行。’
闫阜贵举举手里的酒,‘我这不来道歉的嘛,上次真是无心之失。’
王义摆摆手,‘别提了,事过去了,您不来我家就是最好的道歉。’
‘我家也不想在惹事了,我家还想在院里住呢,您换个人家算计去吧。’
闫阜贵这就有点不高兴了,‘小义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真是来道歉的,怎么是算计呢。’
王义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传来王仁的说话声。
‘就这么说话,多明白,我家不欢迎您。’
‘非得说难听您才能懂,非得闹的大家脸上都难看才行嘛。’
这王仁和王义的气场是不一样,明显感觉到闫阜贵不敢胡搅蛮缠了。
刚想在说话就听王仁接着说道,‘我们王家说过去就过去了,您回吧。’
锤子那是真听话,听到王仁这么说立马就关门。
隔着门闫阜贵还听到王仁说道,‘跟个绿豆苍蝇一样,成天围着你,伤不到你,但是能恶心到你。’
接着就是王义的说话声,‘指定是有啥目的,这老小子没便宜才不上门呢。’
隔着门都这么臊闫阜贵,听的闫阜贵是满脸的不忿。M..
嘴里嘀咕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