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一点一点顺着自己的胸肌往下抚去,任由身体的温度沾染在他的手上。
肌肉只有在绷紧的状态下才会是这般硬的触感,宋宇深知这一点。
“我叫埃文斯,你现在可以这样喊我一遍……”
男人越靠越近,声音中带了些许沙哑,动作更是一点一点俯身向下压。而在他按着宋宇的手继续朝着炙热滚烫的小腹往下时,后者则用一支冰凉尖锐的东西抵上了他的侧腰。
“这一次它的计量足够让你躺上三天。”
埃文斯闻声终于停下来,噙着笑松开了手,并举至上方,而他的视线仍旧停留在面前警惕盯着自己的人身上,不着痕迹地瞥过其小臂。
“呼——好险,上次被它害惨了呢。”
埃文斯话落,顺带一摊手,浅褐色的瞳孔在这张俊美的脸上徒生了一种侵略感。
“看起来你没事,我可以离开了。”
宋宇皱着眉,心里松了口气,拿上包起身往外走。然而刚拉开门还没来得及踏出脚,身后的男人竟突然冲上来,把门重重关上——
“轰”的一声,下一秒,一个强有力的身体直接将他拽了过去,并狠狠压在了门上:
“我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我真的很好奇……”埃文斯贴在宋宇的耳后,饶有兴趣地欣赏起被他钳制住的男人在身下挣扎无果的模样,随手从对方身上拿出装着麻醉针剂的袋子,扔到地上。
“你知道吗?本来我是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的……直到遇见了你。”
埃文斯留在他耳畔的声音连带着身体的碰撞,一点一点使得宋宇开始燥热起来,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别这么抗拒~我可以保证:一定不会伤害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呢?”
“我想……”
埃文斯还想继续说下去,然而突然间他却发现:被自己钳制在身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停止了挣扎,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痛……”
面对这小到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他还是立刻松开了桎梏——
“嘶……痛……”
只见面前背朝着自己的男人闷哼着,似乎是很痛苦,膝盖贴着房门缓慢跪了下去。
埃文斯皱眉,面上显露担忧,随即俯身去仔细查看他的情况,探究的手正伸出去,下一秒对方竟直接一肘戳了过来——直击要害眼睛,埃文斯反应迅速,侧面躲开。
紧接着宋宇趁此空隙又是迅速一脚横扫——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埃文斯被重重绊倒在地。紧随其后一阵杂乱的玻璃碎裂声传来,宋宇立刻看准机会夺门而出。
房间内的人后脑勺磕到了桌角,窗帘随风沿着先前留下的褶皱扬起又落下,摔碎的水杯玻璃碴硌进了埃文斯的手心,而他却是盯着一点一点淌出的血液扯了扯嘴角:
“好久不见,你会回来找我的。”
……
由病房逃出的男人一路跌跌撞撞,甚至十分失礼地无视了胡子大爷的问话,在心跳与热潮快要淹没理智的前一夕,他回到了居住地。
一定有哪里不对的!
宋宇瘫坐在地上,一边想着,一边深刻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如同一条脱水挣扎的鱼,即便拼尽全力,可还是像前面无数次与身体本能抗争的结果那般:无一例外,通通失败——他最终还是打开了床头的抽屉。
宋宇居住的地方药剂所剩不多,但他能够在这座荒岛工作也有好处,至少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得到这些违禁药品。
事后,他将自己在病房中遭到病人暴力对待的情况通过电话告知了院长,不过细节方面他做了隐瞒。
院长的意思是下午过去,二人当面商谈,宋宇没有拒绝的余地。
时间过的很快,午后时分,烈日炎炎,岛上的空气像被灌入了一股散不去的闷燥,并且医院的冷气供应设备已经陈旧老化,在制冷方面问题频频,更加致使人们心烦意乱。
“大不了让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