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发抖,应该是烫极了。

想必她心里也觉得纳闷,怎么就这么巧砸到她。可继女这么关心她,她作为慈祥的后妈,也只能笑着原谅了。

我又是叫保姆又是找药膏,继母虽然疼,表面上还是对我嘘寒问暖。

我看她忍疼的模样,暗自觉得好笑。

先受着吧,这才哪到哪,这点疼还不够我在缅北遭遇的万分之一。以后有的是继母和杨浅浅好受的时候。

继母在等待我完全信任她,而我也在等她露出马脚。

对付这种戴着面具的人不能急,最佳办法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在她背地里使坏的时候一把拽下面具,让她再也回不了头。

我会找到足够的证据,给她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