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跟着刘贵前往他家布行,把那台改造过的脱棉机抬进了郡守府......
郡守府后花园。
丹阳城郡守陈天河正在跟其师爷吕青松在下棋。
陈默将刘贵领到他们面前后。
恭敬地向两人打招呼。
“爹,孩儿有要事相告!”
陈天河听是陈默,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依旧盯着眼前的棋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吕青松见状则含笑看向陈默:“少主,你那些酒肉之事,就不要打扰大人了。”
陈默想要再开口。
当刘贵却抢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小人刘氏布行刘贵,拜见大人,小人是专门来给大人解决十万将士御寒衣物之事的。”
要一直让这傻小子说话。
只怕白的都能描绘成黑的。
所以刘贵直接开门见山,把双方最关心的问题抛了出来。
果然。
陈天河和吕青松听了这话顿时双双一怔。
两人对视一眼后,皆狐疑地看向刘贵。
这一眼,让刘贵感觉到了万道寒芒扑面而来。
虽然儿子不上进,但作为一城郡守,陈天河自己还真是气场十足。
而刘贵也因此确定了,对方真的在为十万将士的军衣发愁!
“刘氏布行?以前你爹娘在世都不一定能解决,如今刘家更是落败不堪,你说你能解决?”吕青松冷冷开口,满脸嗤笑。
“回大人的话......能!”
刘贵一个能字说得铿锵有力。
毕竟,他有着足够的自信!
“哦?那你打算如何解决?”
吕青松仿佛听到了是十分荒唐的事情,目中泛起了一抹戏谑。
刘贵没有直接回答吕青松的话,而反问道:“小人斗胆问一句,十万御寒衣物,大人准备花多少银两?规定的交货时间是多久?”
“放肆!你问这个干嘛?这是你能问的吗?”吕青松一下子把音调拔高,露出威严。
显然,他认为刘贵不过是在哗众取宠,不想再跟他废话了。
这话一出,就连一旁陈默都不禁身体一颤。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刘贵好像是想要把十万御寒军衣的事揽下来啊!
就他,弄个破机器,就能做到?
妈的!
这小子傻,老子居然也跟着他犯傻,这次恐怕要被他连累了。
明明在防着他,怎么又上他的贼船,真是防不胜防呐......
念及此,他不由寒起双眼狠狠冲刘贵一瞪。
迟早跟你丫算总账!
而此时。
刘贵却直接忽视了吕青松的呵斥,神态从容地转向陈天河。
“郡守大人,小人敢进这郡守府,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若大人宁愿丢掉那一丝希望,也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治小人的罪!”
“小人......认这个栽!”
此话一出,不但师爷一怔,陈天河也微微动了容。
事实上从刘贵从一开口,他都在盯着对方。
这小子跟他儿子在丹阳城内胡搞的事没少传进他耳里。
他一开始也认为刘贵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罢了,但现在一看,似乎传言不实。
军衣之事乃是重中之重。
自己若真如刘贵说说的部分青红皂白治他罪,那岂不是傻!
于是他淡淡地开口答道:“京庭拨下来的款项是十五万两,期限一个月,但现在已经过了七天了。”
想到时间越来越紧,丹阳城那些小布商又难堪大用。
他不由再次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政绩难保啊......
不料这时。
刘贵却清朗地开口道:“我只要一万两,半个月,十万军衣必然双手奉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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