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塞,正想着如何措辞,究竟是实话实说还是有所隐瞒。 “我叫薛杉杉。” “你不用自责,这不怪你的,昨晚是我自己的原因,走路不靠边儿,我晃在路中间儿。” 薛杉杉见孟宴臣神色复杂,急忙说道。情急之下最后两句出现了东北口音,还莫名的押韵,笑点低的薛杉杉不由得噗嗤的笑了。 孟宴臣看着此刻薛杉杉坦荡纯良的神态,再回想到昨晚她满脸的泪痕,不由得沉默了。 “她是心思纯净之人,我不能再对她有所隐瞒。是否追究逃逸,应由她做出选择。”孟宴臣心里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