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

“闭嘴，不想回去受嘲笑就乖乖坐着。”楚凌桀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极有压迫力。

但他的所作所为在风九歌看来却是别有用心，马车内两人离得远远的，谁也不肯近身一步。

马车晃晃悠悠的，风九歌闭了眼睛，闻着淡淡的檀香木的气息。随着马车的晃动，引得串珠的帘子轻轻晃动，颇有节奏。

风九歌不愿意跟楚凌桀对视，竟然靠着马车的壁睡着了。

楚凌桀本是看着窗外，感觉到身边越来越安静，居然看到秋水漫歪着头靠着窗子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绝美的轮廓，素雅的眉，挺秀的鼻，嫣红的唇，每一样都足够吸引人。

楚凌桀肆无忌惮地看着风九歌，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浑身都是迷，但江朔查探情况，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那风家嫡女是如何从一个懦弱女子变成如此果敢，如此凌厉的模样的？

这是风九歌难得不对他冷言嘲讽的时刻，他忽然觉得面前女子入睡的模样很美，不是娇柔，是大气内敛，几乎要与他比肩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