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本宫倒也不喜。”
长玥压下了后话,沉默不言。此番虽努力的压制狂躁喷薄的心绪,但全身的胀裂感仍未消停,唇瓣的鲜血也不住的溢出,不用窥镜,她便能肯定,此际的自己,定是狰狞渗人的。
“与你说了这么多,日后在本宫面前该如何,你自该清楚。”说着,勾唇而笑,“春宵苦短。入池去净身,准备侍寝。”
这话尾音一落,他已是慢腾腾的起了身,随即半躺在了不远处偌大的软榻上,一手支着头,懒散随意的望着长玥。
长玥满身瘫软,心绪未平。
她在地上瘫了许久,才咬牙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奈何双腿却是全然站不住,试了几次都跌倒在地,浑身骨头如散架,那只骨折的手腕也开始惊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