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
其他的无需多言,薛骆跟了谢清尧五六年,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过来,跪这,衣服脱了。”
何煦听话地从座椅上下来,跪到谢清尧脚边脱掉身上的衣物,等着谢清尧下一步指示。
“转过去,背对着我,跪直。”
何煦照做。
谢清尧不知在后面弄些什么,半天也没有动静,正当何煦被车里的冷气吹得直哆嗦时,冰凉湿润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肌肤。
从那东西的触感来觉知,何煦猜那应该是毛笔,或者水彩笔之类的东西。
细软的毛划过身侧最脆弱敏感的皮肤,何煦抖了抖,扶住了身前的椅背。
“太低了,还是不行。”谢清尧自言自语着,从袋子里摸了清洁巾擦掉失败的作品,拍了拍腿叫何煦趴上来。
何煦起身趴到谢清尧腿上,不明白自己这位金主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谢清尧低头专注地拿着笔在何煦侧腰涂涂画画,不时擦掉一两处败笔,一直忙活到抵达别墅才满意地收了东西。
何煦扭头往下看了几眼,但位置太偏也看不清楚,刚想伸手摸一摸就被谢清尧呵住。
“别碰!”
何煦不情不愿地哼唧一声,似撒娇似嗔怪地说道:“那我总不能光着下车吧?”
谢清尧瞥了他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他的别墅地处市郊,方圆几百里都不会再有半个人影。
不过何煦很少对他撒娇,谢清尧听着他的语气,心里竟像被小羽毛拂过一样,痒痒的。
谢清尧脱掉外套罩住几乎没穿的何煦,俯身双手托住他抱在怀里下了车。
身体突然腾空吓了何煦一跳,他下意识往谢清尧胸口靠了靠,稳定了心神又拿谢清尧打趣:“谢总身体不错嘛,抱我这么大一个人都不吃力。”
谢清尧托着他两腿的手指用力收紧,掐着他笑道:“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吗?”
何煦闻言扶了扶自己的腰,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唉,那我可太知道了,拜谢总所赐,可怜我年纪轻轻的,腰就不好。”
难得谢清尧今天心情好,往常何煦戏精附体时他都懒得搭理,这会居然顺着他说的话接了一句:“那一会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