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爷,温员外求见。”
“哪个温员外?”包黑黑停下脚步,回转身子。脸上带着疑问,这个人他应该认识吗?
“包大人伤势未愈,老夫登门拜访多有打扰,还请包大人见谅。”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华贵衣服的中年男子朝着包黑黑走来,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作揖行礼客套话却一点都没少。
“哈哈!原来是温员外。”包黑黑干笑两声,看着面前谦逊有礼的男子道:“温……温员外客气了,不知温员外前来所为何事?”
温员外稍有所迟疑,似乎接下来要说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但迫于无奈,温员外还是说道:“老夫是为了小女之事而来。”
温员外是谁包黑黑不知,他的女儿包黑黑更不知了。
就在包黑黑犹豫要不要问温员外他的女儿是谁时,杨聪凑到包黑黑的耳边。
“温员外之女温文香,被采花贼迷晕的那位。”杨聪趴在包黑黑耳旁,声音很小也只有包黑黑能听到。
听到这话包黑黑立刻反应过来,他冲杨聪眨了眨眼睛,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原来温文香说出采花贼之事后便后悔了,她没想到说出此事竟能引出这么情敌。
我可不是吃素的,跟我抢男人,你们还早着呢!
温文香仗着自己家大业大,一哭二闹三上吊变着法的求他爹找到采花贼。温员外平时就疼爱自己的女儿,对温文香是宠爱有加。此事自然是有求必应,他命手下之人四处打探消息,一晃七日有余都未找到采花贼的下落。
采花贼像是听到风声,躲了起来。
找不到采花贼,温文香像是得了相思病,卧床不起。温员外怎舍得宝贝女儿受这份苦,他思来想去,想到一人。
包大人是百姓心中的父母官,办事效率无人能比。包大人被匾额砸伤如今在家修养多日,近听闻包大人伤势有所好转,特前来拜访。
找采花贼这么无聊的事情包黑黑肯定是不想去做,他打算以身体欠佳为由敷衍过去,未等包黑黑开口,只见温员外从怀里掏出一沓像纸一样的东西。
“包大人,温某还请包大人找出采花贼,我那小女……唉!”说着温员外就要将那沓纸朝着包黑黑递去。
包黑黑看清了,那不是普通的纸,那是货真价实的银票,每张都写有一百两的字样。
一百两!那沓银票将近十张,那就是一千两!
他的眼睛顿时发直发亮,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
“哈哈哈!”包黑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得尴尬的笑起来。实际上他的内心在欢呼,在沸腾。
包黑黑不知一百两究竟值多少钱,但肯定比一百块要值钱。
大把的银票就在面前,岂有不收之理。
包黑黑对温员外的所作所为很是满意,他简直就是送钱的及时雨,是包黑黑的再生父母。在包黑黑穷困潦倒,无米无饭之时这些钱就是救命的钱啊!
包黑黑的手渐渐展开,手指摸索着朝着银票而去。他的头并未低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上的嘿嘿傻笑一直都未停止。搞得温员外一愣一愣,不知包大人这是何意。
就在包黑黑快要触及那沓银票之时,涂豆立刻冲上去来,大声道:“温员外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大人吗?”说着他将温员外手中的银票推了回去。“我们大人为官为何你又不是不知,如今拿这些钱来是何用意?这是公然行贿,是大错特错。包大人办案何时收过钱,即便他不收钱也一定会将采花贼抓到,您说是吧?包大人。”
涂豆转过头笑着问包黑黑,像是在等包黑黑的夸奖。
其他几人也都凑上前来,让温员外收回银票。
“哈哈哈,是……是啊。本官办案何时收过钱。”包黑黑硬生生转过脸回了涂豆一个笑,在心里他早就将涂豆骂的狗血淋头,要是可以他都想把涂豆给放锅里炖了。
可恶的涂豆,我的发财路全被你破坏了。
百姓眼中的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