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这让他很烦心，在这一瞬，他又想起了瑄钰与那不知名女子谈笑的画面。

灵力霎时暴起，朝着瑄钰横冲直撞而去。瑄钰心下一惊，不明白玄溟为何突然如此生气，只能见招拆招，却不还手。

以前面对玄溟的挑衅，他也从没有真正放心上过，但就是这样的态度，让玄溟更加心烦了。

瞅准了瑄钰抵挡自己攻击的间隙，玄溟猛地一下抓住瑄钰的手臂压到一旁的山壁上，栖身靠近。

“轰隆——”雪峰山的天空，乌云堆积，电闪雷鸣。

玄溟却充耳未闻，他的眼眶发红，像极了刚停止哭泣的小孩。他压着面无表情的瑄钰，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舔舔嘴角，突然笑了。他俯首凑到瑄钰耳旁，用气音道，“你说，我要是在这，对你行不轨之事，天道会不会轰死我？”

“玄溟！”瑄钰被玄溟的话语吓了一跳，不赞同的看着玄溟。玄溟的语气可不像是说笑的，瑄钰有注意到，天空的乌云堆积得更厚重了。

他们之间可有羁绊，却不可行不轨之事，任何一方主导都不可，否则就要接受天罚，重则可至身消玉损。如若不然，瑄钰也不会压制自己的感情数年。

“轰隆——”

“所以你为什么要对别人那般笑呢？”玄溟喃喃自语，骤然被雷声惊醒。他松开了些压着瑄钰的力道，下一秒复又压回去，顺势咬上了瑄钰的双唇。

瑄钰以为玄溟要放开自己了，动了动身子，却不料惹来玄溟更大力气的压制。他被玄溟咬上了双唇，一时之间，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天空的乌云雷鸣，满眼满心只有唇间的清凉和柔软，还有充斥味蕾的血腥味。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三道闪电直奔玄溟。玄溟将瑄钰牢牢扣在怀里，独自承受完三道天罚后才松开瑄钰，看了一眼瑄钰愣怔的神色，玄溟满足地笑了。

终于有一次不一样的神情是因为自己而表露出来的了，可惜付出的代价有些过重，但没关系，玄溟已知足。

身后的蓝羽骤然消失，灵力的流失不足以再支撑玄溟稳在空中，身体失重往下掉。空气流动的声响在耳边划过，玄溟缓缓闭上了双眼。

为了护着瑄钰不受牵连，玄溟尽数将灵力全萦绕在瑄钰身上，三道天罚下来，他已无力回天，他知道自己的变数，今日便是终结。

冥冥之间，他好像听到了瑄钰呼喊，他在唤他，溟宝吗？是幻觉吧？瑄钰怎么可能会这样唤他呢？真的也好，幻听也罢，他都当是真的了。

意识渐渐退散，玄溟轻轻勾起嘴角，在心里默默诉说：阿钰，我好想好想这样唤着你。来世，我们不做神灵了好不好？我不想与你再对立，我们要做知己，做朋友……好不好？

些微的暖意靠近，将玄溟笼罩了起来。

在玄溟往下坠落的时候，瑄钰回神，灵力化为羽翼，追近玄溟，试图将他抓住，可始终差一点距离。

他不自觉地喊了一声，“溟宝——”

复又竭力靠近，几般尝试，终于将玄溟揽入怀里，暖光围绕在他们身旁，惊起了飓风，直冲云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