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吧!”徐清举手,“我是现任护国将军家的幺子,现年22岁,上面两个兄长,一个哥哥。注释一下哈,哥哥,在这里是称呼比自己大的双儿的。
我在家很受宠,16岁被赐婚给刚封王的闲王,第二年生了个双儿,同年,竹马战死沙场,然后就郁郁寡欢,造成了体弱多病。”
钱诚大脑快速存档徐清的话,司瑾点点头:“那闲王在你的记忆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嗯……就风流花心吧,几乎不着家,传言都说他在花街柳巷泡着,还是皇上看不下去下的规矩,让他一个月必须在我房里过夜三次,不过,从生完孩子,他一次没碰过我。”
徐清很敬业的把自称换成了第一人称,他们学表演的,最重要的就是代入,显然,徐清做到了这一点。
但钱诚就不是如此了,他听完徐清的话更觉得自己脏了,恨不能立即换一副身体,天天泡在花街柳巷,青楼楚馆,这他喵的是睡过多少男人啊!
钱诚一脸我脏了毁灭吧的神情无语望天,司瑾忍俊不禁,他知道他在想什么,自从他们间捅破这层窗户纸,司瑾也是越来越留意钱诚了。
钱元珩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我才五岁,没多少记忆,不过明确的知道父王不在意我,就好像我不是亲儿子一样。”
“所以是亲的吗?”
钱诚心如死灰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希望,既然原主没怎么碰过他,有没有可能孩子不是他的?!
“当然了。”钱元珩真的很无语这个越来越没脑子的钱老三,“这可是皇室,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用私生子顶替世子啊!”
徐清举手有话说:“我真的要为原主正一下名啊,虽然他心有所属,但自从嫁给闲王,身体上从没背叛过他,所以我认为他没错。”
司瑾叹了口气:“这是场皇上布的局,他们都被迫成为了局中的棋子,谈不上对错。”
四人沉默片刻,钱诚回想了刚才的几段话:“你们这信息……好像跟我关系不……”
话没落地,钱诚突然皱紧眉头,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趴在了桌上,口中还不断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怎么了?!”
离他最近的司瑾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要倾倒的身子,然后蹲下身使劲摇他,“怎么了?怎么了钱诚?你说话,怎么了……”
司瑾焦急地喊着他,但钱诚仿佛听不到,还是捂着头呜咽,大概一分多钟,钱诚才满头大汗地清醒过来,一睁眼对上的就是司瑾那双担忧焦急的桃花眸。
“我接收到原主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