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想了想,摇头:“远离京城不现实,皇上肯定不会放我们走,不过也正是因为皇上疼我,咱们也算有道护身符,所以咱们就按照原主的规划,装傻充愣吃喝玩乐,必要的时候和裕王示个好,毕竟是亲哥,过几年皇孙长大了,他戒备放下咱们就舒坦了。”
“那我怎么办?”钱元珩愁眉苦脸,再次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你们都尘埃落定了,可我是什么郡君,长大了不会给送去别国和亲吧?!”
徐清一把把小孩捞过来,拍拍钱元珩的脑袋:“有我们在,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他是他们中的老幺,虽然都爱逗他,但也是毋庸置疑的团宠。
钱诚附和点头:“对,我是王爷,不可能后继无人,到时候你要是有看上的人,我就去求皇上给你招上门女婿,啊不,儿婿。要是你想单身,那更没问题了,咱这王府多养个你不成问题。”
“那肯定是后者,我又不喜欢男的。”钱元珩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而且后继无人这事儿不可能,你跟司瑾怎么着也得生个吧?”
钱诚脸腾得爆红,然后瞪了一眼‘神助攻’的钱元珩,这话可不兴说啊!司瑾本来就还没答应他,万一一听这话题,干脆选择做个和尚咋办?!
自从和司瑾捅破窗户纸后,钱诚最怕有人调侃他和司瑾的关系,但他亲爱的室友们不知,还以为钱诚在单相思,他们推波助澜呢~
司瑾倒是没太在意,悠闲地吃了颗蜜饯:“其实我也想了,皇帝子嗣不丰,他这俩儿子也就给他生了俩孙子,虽然已经有了储君人选,但古代人嘛,肯定都乐意多子多福,所以被催生这事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徐清惊讶地睁大眼:“???司瑾,你想的够多啊!”
“他有计策我有对策。”司瑾挑眉,然后贼笑着看向钱诚,“反正他这么多年就一个孩子,我就说他不行,他不行,那逼我也没啥用,从根源杜绝问题。”
“woc……”乖乖崽钱元珩没忍住爆了粗口,然后笑的从床上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招太绝了!司瑾不愧是你!”
“是吧~”司瑾得意地扬扬头,还故意给羞耻尴尬到爆炸的钱诚抛了个媚眼,“我这么说你没意见吧?王爷~”
“没,没意见。”钱诚保持笑容,咬牙切齿地微笑点头。先让他逞逞口舌吧,行不行这个事,等把他追到手再说的!让他亲自体会就知道了!
差不多打定好未来规划,司瑾突然想起来件事儿,看向正在搓耳朵降温的钱诚:“对了,那你之后还去不去青楼啊?”
钱诚一时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我有家有室的上青楼干吗?”
“你人设不就是风流滥情嘛,总得做戏做全套。”司瑾搓搓手,语气里满是兴奋和期待,“我那意思是如果你下次去,带上我,我也想去玩。”
“不行!”钱诚立刻回绝,随后发现自己语气有点急切了,赶紧放缓声音,冠冕堂皇地说,“咱们都是祖国娇艳的小花朵,去了那儿就变向日葵了!”
神TM向日葵!
钱诚自己说完都快绷不住了,这是什么破词!他本身是想表达青楼那地方乱七八糟的,进去就被‘污染’了,想了半天都没能找个适当的形容词,最后才冒出来个小白花和向日葵,一个清纯一个黄。
司瑾被钱诚别扭却强势的占有欲给弄得无奈又好笑,他扒开遮的严严实实的领子,右锁骨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心形胎记:“我去青楼,一点坏事干不成。”
刚刚接收到世界信息的钱诚知道胎记代表着什么,因着双儿和男性在外形看不出区别,锁骨上的胎记才是区分性别的关键。
每个双儿出生时右锁骨处都有一颗心形胎记,司瑾指给他看,意思就是说他现在去青楼也睡不了任何人!叫他不用有任何危机感!
钱诚被噎了一下,一屁股地坐回椅子,委屈巴巴地说:“我就是不想带你去那种声色场所,那里人太多太杂,都是流氓色狼,我又打不过,你挨了欺负怎么办?”
“你看,越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