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还请明言。”柳千亦又道。

“张大富的死并不是意外。”玉无痕道：“至于是有人蓄意陷害，或者他不过是别人利用的一把刀，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不过用这么大的阵仗去陷害一个商贩老板，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小商贩又能得罪什么厉害人物。

所以被人利用借刀杀人倒是可能性大一些。“那么张大富了，他平时都和什么人接触，有没有什么仇人？”

如兰自然也不知道。

“张大富就是个恶霸混混，仗着家里有一点钱，到处欺压邻里。”柳千亦说：“想他死的人不少，但……”

“但敢杀他的人不多。”玉无痕接着柳千亦的话说。

普通老百姓怎么敢轻易杀人，那都是死罪，若非深仇大恨，谁活够了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不是不多，而是没有。”柳千亦道：“在这京城，有的是位高权重的贵人，张大富却不配得罪他们。”

这一点玉无痕自然是明白的。“所以柳公子认为张大富的死只是意外？”

“无痕公子说笑了，千亦不敢乱猜。”

玉无痕站起身，“既如此，玉无痕先告辞了，若有结论，自然会告知二位。”

“多谢大人。”如兰说着深深弯腰行一礼。

柳千亦也道：“无痕公子，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