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欣辞焦急的道:“放我过去!”
罗威早就看透霍家的风气了,尤其是刚刚的霍继。
霍守财因为得罪白泰清挨打他不提,单说苏澈,此等心计令人恶心。
所以他刚刚故意没有插嘴,也没有打断霍继的话。
同时罗威又对霍欣辞的品性赞不绝口。
见她挣扎,劝道:“霍小姐,请你耐心等待,不要扰乱公务。”
“不,将军,求求您跟白大人说一声,苏澈真的只是赘婿,他不能代表霍家,但是可以代表我,他做错了什么,我霍欣辞愿一人承担!”
此言,不管是罗威还是隐藏在士兵后面的白莺莺,都有些动容。
尤其是白莺莺,对苏澈愈发好奇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能让眼前女子不顾安危为他出头。
但白太清在来时候说了,今天的目的不能告诉任何人。
白莺莺不敢多嘴,同样罗威更不敢。
“抱歉,本将军不能帮你。”
“将军!”
......
后堂内。
白泰清笑着指了指门外,对同样端坐在椅子上的苏澈道。
“你听,你媳妇正为你出头呢。”
苏澈摸着鼻子露出一丝苦笑。
傻丫头,昨晚上还真没白疼你。
“让知州大人见笑了,贱内不懂规矩又不了解情况,有这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嘛。”
“呵呵呵,你这小子倒还真有几分意思,虽是赘婿却有傲骨,难道这就是你们手艺人的气节?”
“知州大人,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再耽搁下去我老婆该着急了。”
苏澈不想多和白泰清磨牙,与这种大领导打交道有时候多说多错,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戳重点。
不过,显然白泰清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悠然的喝着茶,态度更加耐人寻味。
“呵呵呵,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
“沉得住气,还叫年轻人吗?”
“哈哈哈哈,好!此言有理,冲你这句话,老夫问你,军刺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只要你说,今天霍家的事情一笔勾销。”
好个老狐狸,装了半个时辰的深沉还不就是想白嫖?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与朝廷做生意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是自己从此立足霍家的第一步,不能有失。
南楚富裕,有这个经济预算,更何况,这一步的既得利益者可不光是自己,中间还有好几层呢。
“知州大人,我能明白您为国考虑的心,但请恕草民不能答应。”
“哦?”白泰清眉毛一挑,有些温怒的道:“哪怕是全家发配三千里也在所不惜?”
“没错,我苏澈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苏澈眼神出奇的坚毅,随机态度一转,说道:“不过嘛,对您或者对整个南楚来说,活着的苏澈要比死的更有价值,不是吗?”
“呵,你在跟老夫谈价值?”
“对,我南楚地处江南,虽财富颇多,但本身矿场资源不足,兵锋不利,光是训练每年就要浪费大把的铁,每到开战之时就会出现兵器紧缺之忧,所以未避战,我朝年年向夏、金两国纳贡。知州大人是兵家,您很清楚,如果有了我的冶炼之法,我南楚士兵的战斗力将会成倍增长,此乃我的价值之一。”
苏澈越说越自信,而白泰清则是越来越深沉。
他在考虑苏澈说的话。
“其二,新型钢铁不光可以用于军事,还可以用在民事,像车辕,犁,插头,耙子,钉子等等等等,哪怕是浇筑以稳固城池,都是有着极大作用。民为水,君为舟。百姓生活得到保障,就会更加亲近朝廷,爱护南楚。”
“最后,矿产的开采离不开官家的保护与监督。这就有的说了,百姓靠矿产养家糊口,兵卒靠矿产赚钱玩乐。县令靠矿场有了政绩,知府靠矿场有了权柄,这番回轮下来,几乎南楚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