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察,在族群中地位仅次于少首领、管家及一众长老,在圈子里地位已经是一线明星咖位,从他生长到现在,还没这么土头土脸地弓着腰绷着背地搬过重物。
关键是那两个嘴上缺德的前队友还一个赛一个地嘲讽人。
朱成左手抱着兔子脑袋,右手抱着大熊脑袋,他自己一颗粉色的脑袋在因为戴头套静电得炸了毛,潦草得不行。
偏偏这幅德行了,他还能好意思说出口:“茶啊,你使点劲儿,全歪二彦那边去了,再往上放放,看着不美观。”
萧察使劲一顶,好容易把一个沉甸甸的大黑箱子给垒上后台的杂物堆上去。
“怎么了茶哥?体力跟不上从前了啊?”朱成话音刚落,王时彦又紧跟着阴阳怪气道,“之前你可是一拳一个小朋友,把张致和祁南一顿猛锤呢。”
萧察环视四周,见摄影没跟过来,祁南和柳盈他们在收拾前台。
萧察怒从心起,吭噔一声把黑箱子往王时彦那边使劲一推。
箱子迅速往王时彦那边滑,砰一声撞上王时彦的胸口。
这一下可是不轻,天生暴躁的王时彦一下怒了,举着他的拳头就过来锤萧察:“我他妈真无语了!孙子终于憋不住了吧!傻逼玩意我怎么跟你说的,让我看见你我锤不死你的!”
“诶诶诶,二彦,”朱成连忙跑来,在一边舞着两颗脑袋跟拉拉队似的,象征性地劝架道,“别打他脸,待会儿还有人录呢。”
这声响很快惊动了前台的柳盈,一伙人呼呼啦啦挤进后台的时候,王时彦脸上的狰狞还没收回。
柳盈双眼里透着八卦,试探问道:“兄弟几个干嘛呢?这么大动静啊。”
萧察平时最好面子,直接说自己被锤了他说不出口,但他最擅长委婉表达,萧察就要化作萧茶:“我们在抬东西呢……”
“哎哟茶啊,看你,我刚就说了让你小心点,整这大动静把人都惊来了吧。”朱成抢先一步打断他施法,对着镜头一副不好意思打扰了的小白花模样,“我们没事的,都快去忙吧。”
王时彦也默契满分地接口,暴怒在他脸上看不出分毫:“唉茶哥,行了,我没关系,不就是被箱子角磕到了嘛,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放心上。看你激动得,脸都红了。”
说着,王时彦作势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适时咳嗽了咳嗽,面色脆弱:“唉就是感觉肋骨隐隐作痛,这箱子这么重,应该不会给我撞断吧?”
萧察面对镜头几欲解释,一时间被锤得火辣辣的痛感都忽略了。
“我天,疼得连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柳盈脸上一派急切的关心,“刚才看你脸都皱一块了,还满头冷汗的,要不要去医院啊?”
王时彦很上道,作西子颦眉捧心状,很顾全大局道:“算了吧,万一因为这个给茶哥招来不好的评论……”
此时别说萧察了,就连祁南都震惊于当年遇到事只会怒而锤人的王时彦,什么时候这么能进能退了。
朱成已经眼含泪花,两颗玩偶脑袋撇到一旁,一手扶着王时彦的后背,一手小心翼翼按了一下朱成的胸口:“这里痛吗?”
王时彦顿时脸色铁青,咬牙道:“我可以坚持!”
柳盈满眼感动:“天啊!这是什么感天动地队友情!”
朱成满脸心疼之余纠正道:“前队友。”
柳盈持续感动:“前队友情!嘤,更动人了呢!”
也许是半年没见了,祁南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演技精进了这么多,祁南自愧不如,但选择加入战场。
一开始成团那半年,祁南、朱成、王时彦,再加上一个一心学习的张致,在团的有一个算一个,都饱受茶哥的茶言茶语的侵害。
更厉害的是有一次,茶哥趁着祁南他们几个出门,堵着张致一顿揍。祁南恰好落下东西回公寓来取,当时年少轻狂,祁南撸起袖子就上了,然后被萧察一脚踹出去老远,当场就扭了腰,只能继续看着张致被揍。
祁南身残志坚地赶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