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是的是的,赶紧过来吧。”
“好,我马上派车去接您。”
不到二十分钟。
季旬就带着男孩坐上一辆黑色轿车。
副驾驶上的男人名叫张渠,不到三十岁就升为公司高管。
季旬记得,他是原身父亲留下来的得力助手,可后来公司破产,他四处找关系却无力回天,最后熬坏了身体,因脑瘤去世。
哎,也是个可怜人呐。
“季总,明天上午还有早会,今晚还请节制一些。”张渠面无表情地开口。
“啊?”
正沉浸在剧情里的季旬:节……节制?
这都什么跟什……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孩,他耳尖烫得厉害,尴尬地脚趾抠地。
在车上。
骆柒杨一直在观察身边这个人,总觉得比起第一次见面,对方好像有了些变化。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改变什么。
他握紧身上白色的浴巾,只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脸面。
到家以后。
季旬盯着面前这栋别墅,心中惊叹得无以复加。
不愧是霸总,这种地段的房子得过千万了吧。
“季总,您哪里不舒服吗?”助理张渠在旁边提醒。
“哦,没事。”季旬看了对方一眼
张渠也没觉得奇怪,点点头离开了。
季旬带着人往别墅里面走。
进来后他才发现,这里只有自己和主角受两个人。
骆柒杨进门以后就站在门边上。
面无表情的俊脸在季旬眼中只剩下可怖,脑子里回想起小说里关于原身的最后一段。
“季旬缩在冰冷的二角桥底下,他精神失常,看着周围刺骨的凉水,头慢慢埋了进去。”
哎,要不是事情进展到这,谁想把这危险人物带回家啊?
但有一说一,季旬还是蛮欣赏主角受的。
况且这人现在看起来还这么小,长得又好看,真丢路边上也不合适啊。
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后,季珣才发现原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为了把主角受留在身边,手铐、铁笼、项圈堆得满屋都是。
季旬转悠了半天,才在二楼找到个相对正常的卧室,叫底下的男孩上来。
“你先在这住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都这个点了,你也饿了吧?”
骆柒杨低下头,紧着浴袍坐在床边,没有搭腔。
他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但现在自己已经进来了,不管什么都得受着。
只是再度抬起头时,那人已经不见了,桌上多了杯水和一块小面包,门后挂了一套带绒的长袖衣裤。
骆柒杨犹豫了会,换上这套干净的睡衣,衣服有些紧,包裹着身子带出一股暖意。
这间房刚好能看着楼下,骆柒杨往下看了不止一眼。
只见季旬露出小臂,正把一双竹筷伸进锅里。
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骆柒杨想不明白。
而此刻不明白的还有季旬。
现在该怎么办啊,自己还能回到现实世界么?
季旬把面捞起来,朝二楼喊了几声。
但上面始终没有动静。
想起骆柒杨瘦削的身躯,季旬叹了口气就往上走。
刚走到门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备注上写着陈为梁。
季旬记得,这陈为梁表面上是个富二代,实际却是个地痞,身边的男男女女就没断过,最后还把自己亲妹妹肚子搞大了。
呔。
这王八蛋,劳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季旬一手叉着腰,中气十足地按下接通。
“季少,还在维也纳?搞定那姓骆的没?”
”兄弟给你交个实底吧,咱真没必要整天围着他转,那就是个毛没长齐的学生,我这最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