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情况,我本来就可以提出来。”
“那再见了,史达琳小姐。巴尼,等她跟莱克特谈完了,你就打电话让人把她送走。” 奇尔顿没再看她一眼就走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面无表情的大个子看守了。他身后是一只不响的钟和一只有铁网罩着的柜子,里面放着毒气弹,锁链,口罩和麻醉枪。墙上挂着一根弯成U字形的长管子,那是用来把暴徒绑在墙上的。
看守对她说:“别碰栅栏,奇尔顿大夫跟你说了吗?”他声音高又哑,像是个说相声的。 “是的,他说了。”
“好。走过别的房间,右边最后一个。走的时候走在中间,别管别的事。你可以把他的信件给他,到了头就扔下。”看守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信件你就放在盘子里让它滑进去。如果盘子在里面,你可以用绳子把它拉出来,或者他也可以推出来。盘子放在外面他够不着你的。
”看守给她两本杂志,中间都掉了,还有三份报纸和几封拆开的信。
走廊有三十多米长,两边都是房间。有的房间墙上垫着东西,不让疯子自己撞伤;房门上有个小窗户,长条形的,像是枪眼,开在中间。剩下的就是普通的牢房,栅栏做成的墙对着走廊。史达琳知道房间里有人,可她不敢去看他们。
她已经走了大半路,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从耳边飘过:“我能闻到你!”她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最后一个房间的灯亮着。她走过去,靠到走廊的左边往里看。她知道,她脚跟的声音已经告诉了对方,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