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弥漫着一股青草和土腥混合的味道;坑坑洼洼的地方被雨水填满,长靴踏入,溅起不小的水花。
正是正午时分,军营里的士兵都去吃午饭了,整个校场空荡荡、静悄悄的,突然的一声喊叫,响彻了整个校场。
“阿木尔啊,我昨晚就来了,怎么也不见你去城门口接我呢!你知不知道昨晚那雨下得又大,路上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差点都找不到军营!”
那日松看到大步走来的阿木尔,上来就是一通抱怨。
“夜里有点事,耽搁了。我这不是一忙完就来见你了吗。”阿木尔冷淡道。
“我说弟弟啊,你这刚来蜀地,人生地不熟的,哪会天天生那么多事!”
“我一入蜀,各种事情接踵而至,我也很头疼。”
“那看来你还得再头疼一段时间了!”那日松耸耸肩道:“叔父那刚传来消息,说是计划生变,恐怕要推迟攻打时间。让我们现在蜀地练兵,随时听候调遣。”
“知道了。”
“阿木尔,你这一直冷冰冰的也不是个事啊,不招小姑娘小伙子喜欢的!”那日松调侃道:“你看看我,热情似火,那是迷得弟弟妹妹们走不动路。”
“你说完了没有。”阿木尔有些不耐烦道。
他有景知瑜就够了,才不要招惹外面的乱桃花。
“没有!”那日松走到阿木尔的身边,一把揽住阿木尔的肩膀,抱怨道:“到底是叔父跟你这个养子亲,丞相府少主这个头衔,让哈达给你安排城中别院,我呢,就只能住偏僻的军营。”
阿木尔将那日松的手给拿开,开口道:“别院不小,有几间空房,你过来住。”
“你既然盛情邀请,那还不赶紧带路?”
说罢那日松从军营里牵出两匹马,示意阿木尔赶紧带他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