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音看着跪在地上的绿云有点不明白,又不是送她去死,干嘛怕成这样。
难道……
她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阎少,“魅色”是什么地方?私人监狱吗?为什么她怕成这样?”
虽然阎家权势滔天可私人监狱还是犯法的。
阎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一旁的汪伯解释道,“少奶奶,“魅色”是江北的一个会所。”
会所?
左清音忽然想起来,苏蜜儿跟她讲过,想要凑到一百万只能去“魅色”卖,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
“阎少,她不过是偷了东西。不用送到那种地方去吧。”
阎睿不解,他也是为了给左清音出口气才这样做的,他的女人总不能被一个佣人欺负了去,“那你想怎么办?”
左清音思付,“通常,遇见偷东西的佣人就是送警察局然后辞退吧。”
辞退,绿云瘫坐在地上,“不要,不要辞退我啊。”
她爸妈都是在阎睿做事的,从没想过出阎家大宅,这下子她是真得怕了。她是不想去“魅色”伺候男人,可她更不想出阎家宅子啊。
“绿云,还不谢谢少奶奶。”汪伯在一旁出声劝说,他是看着绿云长大的,这次她错的离谱,“你还真想被送去那边?”
“我才不要谢她!她是坏女人,她就是嫉妒我长的好看才要赶我出阎家。”
绿云丝毫没有察觉到面前几个人的异样,喊得更加歇斯底里,“不就是一串几百块的珍珠项链吗?还当个宝贝一样放着,我才看不上她这个土包子!少爷,大不了我赔给她!你不要辞退我!我不要离开阎家!”
绿云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试图撕扯左清音的衣服,阎睿一个眼神,她就被一旁的保镖带了下去。
即便是被两个壮汉架着,她还用力冲左清音蹬脚,试图手撕了左清音。
左清音差点被绿云抓到,看着疯癫的绿云她很是不解,偷了东西被辞退是理所应当的,怎么会这么大反应。
阎睿看着左清音略有些受伤的模样皱了皱眉,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为了钱连什么都可以出卖,这种女人好装什么善心,他转身去书房嗤笑一声,“乱好心。”
徒留左清音一个人站在原地。
这个家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她摇头回屋,出门的时候汪伯站在走廊,“谢谢您,少夫人。”
“汪伯?您在感谢我?”
“是的,少夫人,谢谢你的善良。绿云不懂事,不清楚去“魅色”会怎样。”
汪伯诚恳的回答让左清音心里好受了不少。
回到房间,阎睿并没在。
她有点担心夜晚的到来。昨天阎睿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现在还没有消,今夜不会又……
夜里她忐忑的躺在床上,等到睡着也没有等到阎睿。
深夜,阎睿从书房走出来,看到床上躺着粉雕玉彻一般的小人眸光一紧,呼吸不自觉的加重几分。二十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失去自制力,还是对一个女人!
今天他怕自己又失控才刻意在书房坐到半夜,如今刚一看到这个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他下身不觉又有了变化,“干!”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冲进洗澡间放了凉水。
第二天早上左清音起床的时候发觉床上又是空无一人,他那么忙,应该是去上班了吧。
看看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齐,她本应该庆幸逃过一劫,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她洗漱之后下楼才发觉阎睿已经坐在饭厅看起了财经新闻。
她犹豫了一下,想了半天称呼,又不知道叫什么才好,只好省略。便抬手挥了挥,“早。”
想起昨天他帮了她,又堆起笑脸添了一句,“没去上班啊。”
阎睿头都没抬,“回门起这么晚。”
回门?
左清音的早饭吃的味如嚼蜡,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忘了,北安市的新婚夫妇都会在结婚第三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