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三个报案人报案时的语言和表情,思考着如何向县公安局领导汇报这起案件。
反而是这起案件的主要“当事人”之一的周胜利对发生的这一切一无所知,一夜休息正常,早起锻炼身体后在院内水泥池和院外的汪塘边上观察着鱼苗生长,记好观察笔记,然后吃饭上班。
临近下班时间,向来文静稳重的刘月兰突然推门闯进了周胜利的办公室,进门就慌慌张张地问:“站长,你昨天晚上真……”
话还没说完,派出所长也出现在他的办公室,进门就说:“周书记,我们县局来了几位同志找你了解点事情。”
周胜利奇怪地问:“你们县局的同志找我了解什么事?”
所长表情很不自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过去就知道了。”
周胜利站起身来对刘月兰道:“刘站长,我到那边一趟,你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说。”
刘月兰无奈地说道:“你,过去吧。”
周胜利和派出所长走后,刘月兰自语道:“不行,袁娜娜是搞的什么鬼,我找她去。”
几天前还表示要等到周胜利三年以后,现在又告他了,这个女孩太善变了。
周胜利与派出所长肩并肩往前走,前面的人在距他不远时有的拐弯到别处,有的干脆转身往回走,不像往常明明往岔道拐了还站在那里等着与他打个招呼再走。
他没有看到的更多:在他身后或站在远处朝他指指点点在议论着。
进了派出所,所长并没有把他往所长办公室里领,说道:“县局里来的同志在那边的询问室,咱们去询问室。”
周胜利心里还想:公安局不愧是专业办案的,了解情况还要在询问室。
但是进了询问室后,周胜利对屋内的布局看出了些端倪:对着门支着一张桌子,两名身着警服的公安干警表情严肃地坐在桌子后面,桌子前面一张低矮的小方凳。
周胜利进屋后,两个干警也没有起身,也没有给他个笑脸,年龄稍大一些的民警声音冰冷地问道:“你是周胜利?”
周胜利极不适应对方的态度,反问道:“不是你们找我来的吗?”
年轻一点的指着小方凳,说:“坐下说话。”
周胜利看了看小方凳,觉得坐在那里在他们两个面前就像犯人一样,没有坐,也冷着脸说道:“有什么话你们问吧。”
先前开口的那个年龄稍大的民警脸一板,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派出所长从外面搬来一把椅子,“周书记你坐椅子上。”
周胜利刚坐下,年轻民警乒地一拍桌子:“我们让你坐了吗?我告诉你,进了这个门先把你书记的架子放下。”
接着开始了他的长篇训话:“听说你读了不少书,党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存有任何幻想,进了我们公安机关,是虎你给我卧着,是龙你给我盘着。你老老实实把你昨天晚上的罪行交待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周胜利认出了年轻民警就是自己在单玲玲家里见过的那个唐浩宇,坐着没动,怒声问道:“我还没有问,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年长民警脱下警帽,指着上面的国徽说道:“我们是公安局执法人员,你不认识国徽吗?”
周胜利不屑地说道:“国徽是真的,戴国徽的人未必是真的。你们说你们是公安局的,先出示你们的工作证。”
年长民警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侵犯,呼地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一拍身上的衣服:“我们出门不用带工作证,这身警服就是工作证!”
周胜利突然威严地喝了一声:“坐下说话。”
年长民警没有反应过来,听话地坐下,周胜利说道:“我怀疑你们是冒充公安人员的骗子。按照《刑法》、《刑事诉讼法》规定,公安人员在询问被询问人之前先出事工作证,亮明身份,到现在我没有见到你们的工作证,所以我怀疑你们的身份。”
年长民警说:“别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