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的工作有没有还是个问题。
她又怨恨表哥顾大年,为了拉关系在知道对方已有妻女的情况下,依然把亲表妹介绍给骗子。怨恨周胜利这个新上任的公安局长,你新官上任三把火烧谁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烧到我身上,连同样是市常委的我表哥的面子也不给吗?
她的怨恨只能在心里,却对周胜利与公安干警们办案丝毫造不成阻碍。
在常委会上,周胜利把王田壮从十多岁至被抓捕的整个简历作了汇报,打消了各位领导干部对他真实身份的顾忌,没有人再对“7●05”案指手画脚,橫加干涉。
案件进展顺利,但周胜利这边却又遇到了不顺利。先是公安内部有人向上面反映周胜利任市公安局长没有经上级公安机关认可就上任,不合程序,后又有农场那边向上写信反映周胜利以市场调研的名义在省城与年轻女子合租房子,公然睡在一起。
市公安局长是市管干部,任用前需要征求上级公安部门领导的意见。周胜利上任确实没有走这道程序,但与他本人没有关系,省公安机关来了两名党委成员回去后把永安市当时的情况向一把手作了汇报,一把手也表示理解市里的做法。
省里重视的是后一个问题,以农场干部职工的名义写了很多份反映周胜利在省城与女子合租住房问题的信,上级公安机关、纪检单位、新闻媒体都接到来信。
省纪委书记给薛宁书记打了个电话,把反映周胜利问题人的上告信内容大体上告诉了他,并说纪委不日将派人来调查,希望他不要护短。
薛宁按照纪律规定,把上面来人调查的消息只告诉了纪委书记刘加同,没有向周胜利透露。
周胜利还不知道省里准备来人的事,却接到了农场那边毛昌章的电话,在电话中上来就问他是不是到公安局当局长了?
周胜利说:“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身体健康状况不好,主动辞职,市里把我调过去临时顶着,你的信息渠道挺畅通呀,这么快就知道了。”
毛昌章说:“不是我的信息渠道畅通,是你们公安局来人调查你,说公安机关进一个普通干部都要按照当后入伍的标准进行政审,进一个公安局长审查更加严格。他们是市局政治部的干部,被局党委派下来搞你的政审,你的老家和你工作过的地方都要调查。”
周胜利问他:“市局什么时候过去的人?”
毛昌章回答说:“有十多天了。我虽然不懂得你们公安局的工作,但我是一个老兵,这些年又一直分管保卫工作,前些年农场有派出所时也分管派出所的工作。我不相信公安局新调入一个局长下面还要对他进行政审调查,所以给你去个电话,问你那边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周胜利宽慰他道:“你放心,我这些年跨过了无数的大江大河,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小河沟里刮一阵旋风奈何不了我。”
毛昌章提醒他:“你不要小看了这些人,干公安的人是专门与人斗心眼的,想个点子就是想把人致于死地,金玲金总经理也不放心你,她觉得她是个年轻女子,这个关口给你去电话怕会给你添乱,让我提醒你严防小人。”
周胜利心中一热,说道:“请你转告金玲和农场所有伙伴们,我周胜利这些年来一直是在与小人的斗争中走过来的,这些年的经历也告诉我一个道理,只要自身没有问题,再大的沟坎也能过去。”
说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无懈可击,如果被人掌握了自己的女人们与自己之间的铁证,那将会一告一个准。
放下电话后,他开始思考公安局是谁派人去农场调查自己?他们既然想通过到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查自己的问题,是不是有可能会到东蒙省自己工作过的地方调查呢?
自已给的答案是可能性很大。
在军事上有句常被指挥员们挂在嘴边上的话,最好的防守是进攻,在政治斗争的无形战场上也是如此。
周胜利先给他离开时担任河北区公安分局局长的唐奇去了个电话。
唐奇因为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