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交信又见到本人,也不应是一毫骨气没有的撒娇献媚,甚至是勾引,而是生气、怒骂。
喝斥罢妖冶女子,莫浩然又站在周胜利面前,一脸欠疚地道歉:“对不起周市长,您第一次来我们集团就碰到了这种事,都怪我对员工管理不到位,在您面前丢丑。”
周胜利虽然看穿了他和妖冶女子二人玩的把戏,但他的意图究竟是像有些商人那样对自己xing贿赂,还是想在关键时刻抓住自己把柄,往后好控制住自己?
他现在还没有看透。
莫浩然看上去三十多岁,一身高档面料的休闲装,脚穿一双黑布鞋。
这种穿着风格符合京城人的特点,别说放在永安这样的三、四线城市,就是在小县城也不显得多贵气,但在大都市里也不显土气。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傲气,只有皇城根的人身上才有。
莫浩然向周胜利介绍跟在他后面的那位看起来比他岁数还小的男子:“安康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水泥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薛成功先生。”
薛成功没有莫浩然身上那股傲气,伸出双手与周胜利握手,明明比个头没有周胜利高,握手时为了表示尊重还故意弓着腰,而两手不得不举到齐胸的高度。
莫浩然坐到茶桌主位上,把周胜利让到他的对过坐下,由他煮茶待客。
他在选茶、温壸、洗茶等整个功夫茶操作流程上很娴熟,但他给自已、周胜利和薛成功三人备的不是通常功夫茶用的小茶盅,而是三个盖碗茶具。
周胜利闻到散发在空气中的茶香好像是铁观音的味,但又有花香味。
他端起盖杯在鼻子前闻了闻。
莫浩然问他:“周市长是懂茶的,您猜到这是什么茶了吗?”
周胜利搬=摇摇头说:“闻起来像是铁观音,但又有花香味,我孤陋寡闻,猜不出。”
莫浩然似乎遇到了同道中人,话多了起来。
“内行,真是内行。我祖上是正白旗,我们旗人喝茶爱喝半发酵茶,喜欢熏花,还有这盖碗杯也是我们旗人喜欢用的茶具。”
周胜利回应道:“莫董事长才是品茶的高手,我是学农的,上大学实习的时候听茶农讲过一些茶的知识,只停留在识茶层次上,属于一知半解。”
莫浩然也没有谦虚,“满人入关后,我们的那些老祖宗,也就是书上说的八旗子弟,正事不干,品茶、玩牌、斗蛐蛐,正事不干,虽说导致了大清的灭亡,倒也丰富了京城的传统文化。”
扯了几句闲话,周胜利将谈话引入了正题:“薛书记给我打电话,说莫董事长请他过来,他接待省里一个部门的主要领导,让我代他过来。莫董事长有什么话,我一定不走样地捎给薛书记。”
莫浩然说:“谈工作我应当去市里汇报,哪能让薛叔叔到我这里。其实我的本意就是请周市长的,近来安康集团与公安局发生了一点误会,想请周市长过来一同吃个饭,把误会解释清楚,但又担心周市长不赏脸,就给薛叔叔去了个电话,请他与周市长一起来。”
莫浩然的这番话印证了周胜利的猜测,薛书记与莫浩然之间果然有些渊源。
他本来想的是谈过工作上的事就走,但人家不谈工作上的事,明确告诉他来就是吃饭的,并且薛书记也清楚是来吃饭的,不吃饭就走是不给薛书记面子。
薛书记的面子要给,自己的底线也要坚守。他决定留下吃饭,但饭后的所有活动均不参加。
莫浩然与周胜利只谈茶经,不提水泥厂与村民之间曾经发生的矛盾,薛成功很少插言说话。
讲了一会茶经,莫浩然话锋一转,问周胜利:“周市长喜欢打猎吗?”
周胜利摇了摇头,“我基本上没有什么爱好,我是农家孩子,爹娘到地里干活把我送到学校,所以上学的时候我就一心想着学习,考试成绩有一次不好就感觉到对不住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的爹娘。大学毕业工作的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工作,将来给爹娘提供好的生活。除了工作以外,偶尔打打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