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小的空间。
周胜利将她的行李箱带到自己房间,用绳子固定到另一张床腿上,把自己的相机放到行李箱里,将食品放入背包内解放的空间里,穿上床底下固定盒子内放的救生衣上了甲板。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在国内应当是吃午饭或者午休的时间。
但甲板上仍有许多人,男男女女都有,以白人居多,也有几个黃皮肤。他们大多刚吃过早餐,出来蹓跶消化食的。
在众多的白人面孔中,他看见有个人很像是他在新西莱认识的伦敦?皮埃尔。
他正一手搂着一个白人女子,旁若无人地与她们亲热。周胜利没有上前去打扰。
正午的阳光很强烈,周胜利出国前没有准备遮阳镜,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就回去了。
船上一天的第二顿饭约在下午四时吃,周胜利回到屋里后盘坐在床上练功。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练功一直进入不了状态,老是心烦意乱,焦燥不安,比昨日进入状态后的焦燥不安严重了许多。
他开始怀疑,难道这种状态会与台风有关?
无法练功,他下了床把武术动作分解开来,练习腿法、手法和腰法。
屋内空间狭窄,不这样分解开没法练。
练完以上三个动作后,他又练起了“蝎子倒爬墙”,两脚悬空朝天,两手着地,以手当脚在狭窄的屋内快速行走。
门口“笃笃笃”响起了几下敲门声,没容周胜利来得及说请进,门就被推开了,任朵朵和崔笑笑先后进来。
看到他正练得满头大汗,任朵朵说:“我们都紧张得要命,你还在这里玩。”
周胜利说:“我不是玩,是活动下身子骨。自从昨天上船,现在已经超过三十小时了,大部分时间困在这间小屋里,闲得难受。”
崔笑笑说:“怪不得在库克山你能那么快攀登上悬崖顶上,原来你是每天锻炼,炼多长时间才能练能你那样?”
周胜利告诉她:“没有人指导,炼多长时间都不行。我是在农村山里长大,从小时本家一个大伯会武功,是他教的我。”
崔笑笑说:“我不想炼到你那样,只要炼到身上不长肉就成。”
周胜利说:“那就简单了,回国后,每天早晨以不低于每分钟一百八十米的速度跑五公里就成。”
任朵朵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口,身子一下子歪向一边,幸亏周胜利伸手接住才没有倒在地上。
她紧张得变了声音:“台风来了!”
第958章 台风到来
周胜利看了看自己房间桌子上的茶杯,他喝剩下的半杯子的水在杯子里出现了晃动,对两人说道:“杯子里的水晃动不厉害,说明台风还很远,你们不要紧张。”
任朵朵依依不舍地说:“我得走了,不然吴市长又说为我们着想那样的话了。周大哥,我不与你一组,你还管不管我?”
周胜利说:“管,当然管,我答应你哥的。”
听到这句话,任朵朵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你和我哥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两个好像很熟,但你们刚开始都说不认识,现在又都承认认识,连谎话改变都是步调一致。”
周胜利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到台风过后我告诉你。”
他像哥哥嘱咐妹妹那样,嘱咐得很细微:“到了岛边弃船上岸的时候,带着行李下不去,你就不要带行李;行李太重需要扔东西,只留吃的和喝的,别的再贵重也不要。”
任朵朵说:“我除了肩上的包,别的东西都在你这里,你就按嘱咐我的这句话处理我的包和包里的东西。”
她也没有回避崔笑笑,告诉他自己行要箱密码时没有压低声音。
她都出了门,他又跟在后面喊:“先去你们屋里把救生衣穿上再过去。”
任朵朵走后,周胜利注意到崔笑笑两眼汪着泪水,问她怎么了。她说:“有哥哥疼真幸福。”
她是家里的长女,下面有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