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疼,疼……凶巴巴你下手太歹毒了!”拼命对着自己的右手手背又吹又揉,夜逍遥一脸的怨愤。
怒瞪着一双杏眼叉腰转身,沈琅歌上前一步扬起下巴:“本小姐掐你都是轻的!要不要用这个炸得你尸骨无存!”说着,她水绿色的纱袖内赫然滚出一颗杏子大小的黑色球体。
死死的盯着那颗黑色球体,夜逍遥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护住自己的头脸低吼:“你可别乱来啊!是本大爷把你从那个鬼地方救出来的啊!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闻声,沈琅歌一耸双肩,一步一步逼近仍旧极为紧张的夜逍遥,蓦地眉开眼笑起来:“呵,恩将仇报?我们不过是扯平了!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让你变肉泥!”说着她抛出那些黑色的弹丸毫不犹豫的朝夜逍遥身上丢去,骇的那人高马大的精壮男子一个劲的逃窜。
眼见夜逍遥被自己唬住,沈琅歌更是乐在其中,把自己的快乐强行建立在夜逍遥的惊吓上,毫不手软。
突然间,大道上猛的窜出一匹失去控制的黑色骏马,两旁的行人皆是受惊四散而去,却不巧,那马直直冲着正好处在道路正中的沈琅歌奔了上去,高扬的两只前蹄仿佛两把巨大的铁锤,令人胆寒。
眼瞧着那疯马横冲直撞过来,沈琅歌蓦地目露寒芒,双手纤指绷直,向旁侧身的同时瞬间甩出两颗点了火捻的黑色弹丸砸向那匹马,只听“轰”一声巨响,那匹马几乎在顷刻间变成了四散飞溅的碎肉。
目睹这一切的夜逍遥当即愣在原地,别说是他这个兵不血刃的山贼头目,即便是杀人如麻的杀手怕是也不曾见过如此狠辣决绝的方式。
与夜逍遥一同愣住的,还有方才四散逃窜的行人和居民,他们纷纷用一种极为奇异的目光盯着身上还沾满着碎肉和血迹的沈琅歌,脸上的神情逐渐的僵硬了下去。
“你!……凶巴巴,你刚才是想用这玩意儿炸本大爷吧!”良久,夜逍遥的惊吼声打破这难耐的沉默。
闻声,漫不经心的转身走向夜逍遥,沈琅歌斜着挑起眼睫,睨着他,但却是没有说一个字。
可那神情那眼神那姿态,分明是在藐视他!
就在夜逍遥又要发作的时候,沈琅歌突然冲他做了个鬼脸:“笨蛋,要是本小姐真想炸你,你会有命活到现在吗?!你自己看看,那些都是没有点火的!”
听罢沈琅歌充满着嘲笑意味的话,夜逍遥下意识的低头瞅了瞅自己方才接住的一颗黑色弹丸,下一秒,他凌乱了。
“你耍老子!”
“就耍你了,怎样?”
擎着一根修长的古铜色食指在沈琅歌面前竖了许久,夜逍遥额前的青筋在突突直跳。他怒视着面前双手叉腰无畏无惧的女子,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可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辙滚动的声响,不等两人回头,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冷喝。
“大胆刁民!竟敢将我黎国贡马炸死!”
闻声,沈琅歌面上浮出一丝冷笑,负手立在原地,开口道:“既是你国的贡马,那你自己为何不好好看着,本小姐炸死的是随时会致人死伤的疯马,试问各位黎民百姓,本小姐,何罪之有?!”
刻意在“何罪之有”这四个字上加重的语气,沈琅歌左右扫视了一番,尽管周围的人并没有明确表示赞同,却也有人在默默点头。
这时,夜逍遥也跳回沈琅歌身边跟着大声道:“对啊!炸死发疯的马,是为民造福,何罪之有!”
紧随他后,方才还保持沉默的百姓们皆是振臂高呼起来,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放肆!来人!把这两人给我就地处决!”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那个身穿黑色锦袍,头戴一方黑色缎面绸帽的男子已然面如猪肝。
那人话音刚落,便从他身后窜出两个膀大腰圆的身穿异族劲装的男子。两人身形健硕,尽管有衣物的包裹,却仍旧能透出肌理分明的肌肉。
眼见形势不对,夜逍遥一把将沈琅歌拉至身后,并伸出一只手臂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