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起长大的表哥。
他一番调查,发现妻子其实一直与那表哥有染!
这怎么能忍?!
于是男人就拉着妻子,来找白远濯给他做主了。
至于为什么是来找白远濯,而不是直接去报官?自然是因为白远濯现在声名鹊起,有妥善处理的前例。
男人觉得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结果。
弄清这些,沈听澜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对男人道:“我夫君就在车上,这件事情,我家夫君一定会为你做主。”
大嗓门的男人马上吆喝:“白大人要为我做主了!”一股子骄傲自豪劲儿。
惹得行人笑话:“戴了那么多年绿帽子,你也笑得出来?”
“你们懂什么!白大人是我辈楷模!”男人咧咧嘴。
马车里,白远濯一把关上了车窗,欺身上前,将沈听澜压在马车一角里,他已是怒气勃然:“谁叫你自作主张!”
沈听澜不惊不惧,“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都是你自找的!”
要是白远濯不将那些破事大肆宣传,又怎么会给自己惹来这等麻烦事?
“好!你很好!”白远濯捏着沈听澜手腕的手越发用力,将沈听澜捏得皱眉。
外头已在催促白远濯出去,他往后退了几步,仔细的整理好衣襟冠带,这才下了马车。
不一会外头就传来他温雅又清冷的声音,端的是君子端方,清贵如玉。
沈听澜掀开薄纱,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五道狰狞红印。暗骂一句混蛋,她撒开手,从马车的后门下去。
世人只看得到白远濯的伪装,却看不清他的实质,像极了年少倾心的她,傻得冒泡。
因为众人都围在马车前头,后头无甚人,沈听澜没惊动任何人,钻进街道里,很快就没了身影。
此处离白府不远,沈听澜雇了坐小轿先行回了白府,让车夫找白远濯要钱后,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奔居莲院而去。
居莲院是邱姨娘邱尚音的居所。
沈听澜此去,是要拉拢邱尚音为她与白远濯和离之事帮忙。
想到今日种种,她一时一刻也等不了了,她要与白远濯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