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亦之间的对话,她扭过头不说话。
“本王以为你阅览群书,经历比普通女子多,或许蠢不到哪里去。显而易见,你与那些女子也无二般。”说着,赫君还已经将勺子送到任长央的面前,她一转头,那勺子就已经对准了她的嘴前。“你是要本王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王爷金手,小女子承受不起。”任长央一把夺过药碗,一口饮尽。
赫君还笑笑,“那日在番禺城本王同你说过,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欺骗,你倘若用心看,必然是会发现端倪。而那日你在九江上做的不是很好吗?眼见为实未必是真。”
这番话让任长央陷入了沉思,思索了许久。
直到赫君还的离开,涧亦突然出现。
“任姑娘,在莫水院的时候卑职与馥衣的话您误会了。卑职并不知道那日任姑娘就在门外,后来卑职也知道是馥衣故意让任姑娘听见,误会了王爷。”顿了顿,涧亦又是说道,“您离开之后,王爷已经责罚了馥衣不得再靠近您。卑职觉得这件事情还需亲自告诉您真相才好,免得您一直放在心中误会。”
听着这话,任长央有些诧异得看着涧亦,那真诚的表情,不像作假。“你是说馥衣故意让我误会你家王爷,就是为了让我自己离开?”
涧亦点头。
不由得,任长央竟然有些想笑。
“王爷要与任姑娘成婚并非单纯是为了得到这手镯,您与王爷的协商您自己是最清楚的。但是卑职可以跟任姑娘保证,王爷想要江山阙歌图并非是为了那其中的财富,而是有原因的。只是王爷查到这江山阙歌图似乎与任姑娘的手镯有些关系。可是王爷并没有打算拿走您的东西。”涧亦解释的很迫切很认真。
自然任长央听得也认真,她沉思许久,反问,“王爷是为了什么?”被子中的右手抚摸着左手上镯子。
“这个得任姑娘自己去发现,卑职相信不久后王爷会亲自告诉您的。”
任长央的确是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涧亦的话,但她知道一点,她似乎根本逃不出赫君还的视线外。